第405章 灵物自献（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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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众人的目光聚集在方运身上。
同桌的那位翰林一开始没什么变化，但很快满头大汗，最后轻叹一声，擦了擦汗水，默默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再度抬头，如此反复。
方运缓缓道：“子曰：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那在下便抛砖引玉，斗胆作诗一首，以安宾客之心。”
文宫中的文曲星光慢慢抚平文宫的骚动，压下所有的不适。
“笔墨伺候！”一个陈家人急忙道，并轻轻松了口气。
衣鸣天感受到陈家人的怒意，慌了神，低声轻喝：“庄兄，你做什么？马上回来！”
餐盘中的一条条煮熟的虾轻轻跳跃，虾壳自褪，露出白嫩的虾肉，连泥肠都自动剥落。
庄举人低着头，一言不发。
不多时，明明没人动手，桌上橘子的皮如鲜花绽开。
小国公面无表情，甚至没有回头看庄举人，手中不断把玩着小巧的酒杯。
方运没有怕，继续坚持记录。
那大儒张户随手一挥，方运面前的桌子上的所有菜肴立刻消失，光洁可鉴。
这几位大学士的谈话已经接近“论道”的境界，偶尔几句话都会引得方运气血涌动，甚至文宫轻震，才气乱流。
“我有笔墨。”方运说着，从饮江贝中拿出笔墨纸砚和水等物，赵红妆为方运研墨。
方运默默记录着，大学士之间的交流非同寻常，举人进士不用懂，哪怕能记住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几乎相当于听大儒授课。
喜悦的是一点没听懂，痛苦的则是一知半解的人。
方运沉默不语。
每当这个时候，许多人露出截然相反的样子，或痛苦，或喜悦。
庄举人头低得更低，道：“还望方文侯解我等之困，代表我等祝陈家平安。”
几位大学士说着说着，桌子上的碗碟偶尔突然轻轻一颤，有时候一言出，满桌的碗碟轻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