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差距不大（第4 / 4页）

姜河川点点头，突然轻声一叹，道：“众人方才点评你的《卜算子·咏梅》，却都没说到要害之处。‘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此句，他们都当已经过去，可我却看到，你已经有了与杂家争圣道的决心，更有保景国的决心！哪怕落地被碾压成灰尘，也要推行自己的主张。你的梅香，便是你的圣道！”

以后每年的深冬，梅园的梅花都会提前大量盛开，足以让全京城人的慕名游览，成为京城的名胜之一。

方运心中一惊，自己选这首词的时候并没有清晰的意识到，可经过姜河川这么一点，才明白自己在潜意识里和当年的陆游一样，就算被群臣排挤被朝廷放弃，也依旧坚定地选择当主战派！

冬日生春这异象极为独特，很少能有诗词触发，一旦触发，每年的此时必然出现，年复一年，永不止歇，一般只有众圣的圣道力量才能引发这种异象。

虽死无悔，只求留香。

“学生看得出来。”

“那这就不是冬日生春，而是更进一步的异象枯木逢春！”

姜河川微微一笑，道：“不过，没想到你竟然拿我与数圣刘徽比，当时你说的慷慨激昂，连我都没想到自己如此伟岸。”

“在哪里？”

方运轻咳一声，道：“道理没错就行，至于搬出刘圣，只是辩论之法，雕虫小技耳。”

“难道是冬日生春？”

方运轻轻点头，默认了姜河川的说法，心中越发佩服这些老读书人，虽然有一定的时代局限性，但在很多方面达到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众人都没想到，方运的这首《卜算子·咏梅》竟然引发了极为少见的异象。

姜河川缓缓道：“文鹰前往荒城古地历练，不知多久才会回返，景国人才济济，但真正能与左相抗争之人，唯有老夫一人。若老夫稍有差池，左相必将再度权倾朝野。你乃当世潜龙，但终究太过年轻，你现在需要的是积累，而不是与左相争斗。”

“什么！”

“你的头脑与常人不同，哪怕是我，也难以把此事强行与刘圣联系到一起。我怕你任代县令时太过书生气，现在见你的辩术丝毫不下于名家，知你深谙变通之法，临场应变能力极高，我便放心了。”

“你们看，枯木生花。”一个少年指着一棵死去干枯的梅树。

“学生会尽力治理一县之地。”

对于希望青史留名的读书人来说，这种异象最有价值，宁可用十年的寿命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