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3 / 5页）

他痛，却无法顾及，依附本能，愈发箍紧她，不允许丝毫的分离。

纠结的眉头落在他眼里。

这两个人……

他望进她的眼底，那里有他的倒影，没有焦距。

然而同时，却又在陷入了更深的迷惘。

他没有动作，给她足够的时间适应，下颌紧靠她头顶，双臂收紧。她的身上全是属于他的味道。

她沿着墙滑落在地。她冷，手几乎是本能的攀住他肩膀，忘了呼吸，睁着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她从他渐渐松动的手中得回听筒，又开始一刻不停地拨号码。

屋子里的灯这样明亮。

那是一种类似生命的质感，无力又悲伤。

他仔细看她的身体，手指撤出。

这一秒，他似乎明白了。

如此亲密。

不忍再看，她失了心的模样。颤抖，慌乱，无助哭泣，毫无理智——裴劭没有见过她这样，那样陌生，令他恐惧。

她依附着他，眼光迷失，无处着力，无法排遣，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肩，咬住他锁骨。她的齿尖陷进去，咬破他的皮肤，骨血相连。

然后别过脸去。

比爱情更易碎的，是什么？

冷和热同时攫住身体。

似乎不止。

他啃噬着她耳垂。她慢慢地闭上眼，又睁开，确认他的存在。

是……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