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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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肯看向她了。嘴唇动了动，他没有说话，眼神纠结。
席末这厮立刻来了兴致，两眼放光地瞅瞅他，却还要故作镇定：“女人？女人能有什么问题？”
“我是谁？！你告诉她，我是谁？”
“我的女人。”
此时此刻，她恨极这个视自己为无物的男人。
像今天中午面对裴劭的母亲那样，背脊挺得笔直，安适她唯一剩下的自尊了。痛过之后是麻木，麻木过后，还剩什么？
阳光明媚啊！
说完，离开。
允圣熙看着街上的车流人流，几十楼的高度，马路上那些人，蝼蚁般渺小。
“再见。”
“嗯？哦。”
他别过脸去。
允圣熙吐了口气，字斟句酌，慢条斯理地物色恰当的字眼，“那方面，不太和谐。”
“你谁啊你？！”女人挑衅地看她，她不理会，只看着允圣熙，只看着他。
顿了顿，他发现席末似乎没在听，“你看天干嘛？”
“问个问题。”
说完，松开手。
“说。”
她不再看他。执着于这样一个冷漠又自私的男人，实在是错：“是啊，我是谁？我也不知道。你们继续。”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