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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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笑声传来。声音不大,渐渐敛去。电话那头,陷入沉默。接着,又是一阵笑声,笑声轻松,隐含无奈:“我不在那里。别担心。”
公司没有行程安排的时候,他就呆在酒店,他没有家,倒是在酒店有固定房间。
却没看见他的身影。
不玩蓝球,不游泳,也不真实的笑。
她心脏猛地一跳,向下看,眼睛慌乱扫过对面的街。
裴劭正在穿外套,“我出去一趟,可能要晚点回来。”
他却顾不上疼,捧住她的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欣喜、渴求、焦虑、埋怨一闪而过。
手里的手机又在震,她把手机握进手里,拼命握住。
野蛮的、动物一样的吻着。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心虚的要命。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笑很假,像刻在面具上的,单调、虚伪。
“我在对面的马路上。”
他不哭,男人都不会哭。
嘴唇,牙齿,舌,他用力侵占她口腔内的所有。
裴劭从客厅里出来,她立即把电话给掐断。
他吻她,就像在饮鸩止渴,又像在被人解毒。她是毒,是药,让他伤,让他痛,可只要她一个默许的眼神,他就会陷入欣喜万分的境地。
她拿着电话看向窗外,黑暗像墙壁一样的坚硬,春天的夜里,有雾蒸腾,湮没万家灯火。她喉咙发紧,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没有她的六年,他一个人的时候,在屋子里把音响开到最大,然后坐在窗台上抽大麻,他也喜欢趴在地板上抽烟,心神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