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4 / 6页）

爸爸说。

“呼吸数5，4/3kPa，28……”

“姐姐生日，听姐姐的。”

可就是这么一瞥，他就忘记不快。姐姐开心得两颊泛起好看的绯色，真是好看。看着看着，圣熙心里莫名就窜起了一阵笑意。

“什么情况？”

他心里磨叽，腮帮子气鼓鼓的。期期艾艾地瞥一眼允洛。

四轮推床急速地穿过医院大堂，交接的医生一边加快步子，一边询问情况。

“我也快过生日了……”

妈妈把沐浴乳倒出来，在他身上抹出许多泡泡。

血，一滴一滴……

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是脏兮兮的。所以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妈妈拖进浴室洗澡。

最终，一切归于静止。

他忙着跑到外面去，和人家玩弹子、比四驱车，不到天黑不回家。

“车祸。大人当场死亡，两个孩子还有脑干活动。这个被刺穿肺部，瞳孔开始扩散；后面那个一度停止呼吸和心跳超过15秒。”

爸爸妈妈都疼姐姐，不疼他！

允圣熙被抬到了手术台上……手术灯骤亮……7盏……8盏……允洛看到了光……在头顶上方……

允圣熙知道，已经没有商量余地了。

“静脉注射！”

救护车一遍一遍地鸣响，红色的车灯照亮凌晨寥落的车道。

香港之行定下来之后，爸妈忙着准备相关事宜，允洛忙着偷偷开心。而允圣熙，他也忙，可忙的内容不同。

一辆辆救护车先后开进医院。

他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止住笑意，腮帮子重新鼓起来。

车子停稳，焦急地候在院门处的医生疾步上前，将推床拉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