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6 / 8页）

他斜靠着车头抽烟，等候，打发时间。她下来，手里是个公文袋，她将公文袋扔在车盖上，他拿起，打开，拿出一打的钱，清点数目。

“允洛！”老师急得几乎要冲上台来，“开口啊，允洛！”

他无声的笑。

台下渐渐响起了嘀咕声。

她厌烦地躲闪，却拗不过高大挺拔的男人，那样被迫着奉献出温软的吻。

她没有说话，低下了头。直到回家，她情绪还没缓过来。

许久，像是有一个世纪那般的久，强迫的亲昵终于结束。男人邪肆地舔舐了一下嘴唇，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恼怒地几乎要咬破唇瓣。

她闷闷不乐，老师柔声安慰：“没事。第二名很不错了，下次还可以拿第一的嘛！”

亲吻的甜蜜令他暂时地满足，她得以推开他。

被你逃脱了一次，我是多么恨，多么牵挂。现在，你还能逃吗？

可她的话一点都不管用。允圣熙粘人的功夫一流，很难打发。

女人明白了他眼睛的话。是，她逃不掉，现在的生活，是这么美好，他看准了她舍不得。是，她舍不得，舍不得爱的男人，舍不得两个孩子。舍不得，所以，再逃不掉。

妈妈也赶来了，却是要掰开允圣熙分毫不让的手，“熙熙，先让爸爸脱鞋好不好？”

她投降了。

最终，她得了第二名。

他看着她从两道修剪整齐的灌木丛中间的鹅卵石小路上走过，她婀娜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楼道里。

她开口，声音起初有点抖，渐渐恢复。

多么美的女人！他哪舍得放开她？

她看到了老师，那双恼人的眼睛消失了。

允圣熙脸上满是焦虑，扒着爸爸的腿，不由分说地往里扯。

“……我知道我那时候动手打你，害你不能再生育，是我不对……我也很难过……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跟他们医院的医生好上了……”

“爸爸，姐姐病了！”

他说完，欺近她的唇。

爸爸一回到家，鞋还没脱，就被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