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Alin和安(上)(第1 / 3页)
“哦,NO,错!我不这样认为!”
“啊,对的,对于你们来说,应该是那些高贵的体育运动了。或者是你们喜爱的长跑?高尔夫球?或者其他的?”女神甫有点把握不住金飞飞的思维,在那里很小心的猜测着。在她想来,这么一个英俊的,并且能够进入神庭总部的,显然身份不低的俊美年轻人,询问自己这样不着边际的问题,显然是在和自己套近乎?所以,她笑得很开心!
“啊,错了,错了,怎么可能是那些不入流的运动呢?我所说的,那种最最有益人类身心健康的运动,是一种灵肉合一,近乎升华的,能够让灵魂,飘荡于天际,可以让人的灵魂,和神的意识达到完美的统一,那种完美的、美妙的运动呀!”
“诶,那么,请问先生,到底是什么运动能够拥有这样的效果呢?”可怜的纯洁的小羊羔,彻底的陷入了恶狼的陷阱。
金飞飞看了看附近很小心的围上来的几个女教士,突然大笑起来,他的小腹一挺一挺的往前运动着,满脸邪恶的笑道:“啊,亲爱的美丽的女士,我所说的那种运动,自然是最最美妙的活塞运动呀!男人和女人,女人和男人,肉体合而为一,灵魂交融汇合,最最紧密,最最亲密,绝对没有丝毫缝隙的,那种活塞运动啊!啊,其实,就是世俗所谓的**,但是我们是有层次的斯文人,自然不能用那样直白粗陋的语言,我们应该用比较华美的词句去修饰它!”
紧紧穿着一条内裤,莱茵哈特无比恭敬的跪倒在了房间墙壁上的神像前。
“至高的神啊,请饶恕我的罪孽吧!一切,都是卑贱的信徒莱茵哈特的错。请神饶恕我的罪过,让我能够不偏移自己的信仰,沿着神的荣耀所指引的道路,不断的前行,最终到达神的国度。赞美神,一切的荣耀,都归属于您。”
喃喃的祈祷着,莱茵哈特跪在地上,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抖着。他在回想昨天那一幕恐怖的场景,那真正是无比恐怖的一幕。饶是莱茵哈特自己也是神职人员,但是他生平第一次知道,被数百个神职人员追杀,那简直是噩梦一样的事情。他开始深深的怜悯那些低阶的黑暗生物,他们每年都在数以十万计的神职人员的追杀下挣扎求存,他们是如何生活的呢?
镜头回到二十个小时前,莱茵哈特、易天星、轩辕光、金飞飞一行四人在哈默林的引导下,偷偷摸摸的绕过了几个高大的殿堂,到了一处有着近乎十米高下围墙环绕着的小区门外。看看那里面一栋栋精巧雅致的楼房,他们知道,这里就是那些女性神职人员的居所了。哈默林很明智的,远远的躲开了,站得很远很远,似乎他和莱茵哈特等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莱茵哈特,无奈的莱茵哈特,在易天星、轩辕光的强力绑架下,跟着摇摇摆摆的金飞飞,晃荡着身体,到了那小区的大门口。然后,一本正经的金飞飞凑到了门口处,盯准了一个金发、蓝眸、身材高条的少女,一个很普通的二等神甫,嘻嘻哈哈的朝着那神甫行礼后,无比诚恳的问道:“高贵的神甫大人,您能帮我一个忙么?我,有一点点疑问,想要征求您的指点。”
附近的几个女性神职人员一个个脸色发青的看着金飞飞,有如见到了鬼一样。
金飞飞却是没有丝毫自觉的,指着自己春宫扇上的那些图像喋喋不休的唠叨个不停,不断的解释着哪个体位更舒适,哪个体位更刺激,哪个体味更加方便等等等等。渐渐的,那些从外面返回宿舍的神职人员,一个个都面色铁青的围住了金飞飞,目光不善啊!
更加要命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轩辕关,眼里闪动着奇异光芒的轩辕光大步的冲了过去,用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叫嚷到:“哪里有这么多麻烦的?你们不要听这个假书生在这里废话!什么狗屁活塞运动,什么狗屁**,简而言之,就是‘日’!或者,叫做‘干’!更加坦率一点,这种东西叫做‘操’!就是用男人的**,和女人的生殖器,进行剧烈的摩擦活动!”
莱茵哈特浑身一阵的发寒发热,他近乎哀求的看着易天星,低声说道:“我们,还是赶快逃跑吧!”
易天星满不在乎的看着莱茵哈特,冷笑到:“怕甚么?有什么好怕的?我们是白衣圣堂呢?还怕这些低阶的神职人员不成?啊,说起来,我易天星采尽天下奇花异草,看尽天下美女贵妇,唯一没有上手过的,第一就是女兽人,第二就是女教士,就算是吸血鬼,都被我放翻了三十几个美貌的处女!啊呀,难道说,今天我生命中的两大遗憾,就要完成一个不成?”
那女神甫愣了一下,兴奋得满脸通红,生平第一次有人向她询问问题!要知道,她虽然脸蛋漂亮,身材也不错,可是对于神力方面,却是没有什么天赋的,所以虽然加入了神庭也有数年的时光,却不过是一个二等神甫而已。难得有人向她询问问题呀,尤其是这样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年轻人。看看他那俊朗的容貌,出尘的气质,飘逸的长发。。。赞美神啊!
神甫飞快的还礼后,很是亲切的说道:“您是神庭的客人么?自然,我愿意为您解答任何的问题。这,是我的荣幸。”
金飞飞诡笑了一声,折扇猛的弹开,轻轻的摇晃了几下,笑吟吟的问道:“您知道,什么运动是最有益身心健康的么?”
轩辕光、易天星同时嘻嘻的笑起来,莱茵哈特满脸苍白,差点就没软在地上。他想象得出来,这种该死的问题,从易天星的朋友嘴里问出来的这种问题,那种答案,无疑是极其恐怖的,非常恐怖的答案。他想要开口叫嚷,可是嗓子却彷佛被什么堵上了一样,哪里开得了口?他只能绝望的看着那陷入了沉思的神甫,差点就没有哭出来。
“恩,是思考么?思考那些高深的哲学问题?”这个神甫给了一个标准的神职人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