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乌云密布 中(第1 / 2页)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通过周围的同学,我知道老师居然想让我念一遍上一次学的课文,一看局势已无法挽回,只好赶鸭子上架了。但是也要有鸭子可以赶啊,现在我连半只鸭子也没有,老师看我吱唔了半天却没说出一个日语单词来,面有愠色,不过这样的她看上去更美了。
“就几句,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我保证”
她有些不太情愿的放下了手中的笔,站起身来。
“其实,我们可以做很好的朋友的,你会知道我是怎么样对待我的朋友的。你还不了解我,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哦”她应道,转身走回到桌前。
我磨破了嘴皮子,从老师那里把“圣书”——物理书后习题答案搞到了手。时值周二,我照例到六站之外的工大之江校区去偷听日语,我觉得多学会一门语言,就是个人竞争力的一种提升。
快到期中考试了,正常的大学生活只有到了要考试了才会紧张起来。/wWw、QВ⑤。coМ\\我知道她有一部分物理书课后习题的详解,于是想借来校对一下我解过的题,更重要的是可以找一个借口见她一面。我照例进行了巡山,在新楼204发现其踪迹。
“今天,在这里自修啊。”我微笑着说。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有一段时间没见面的缘故,今天她的眼神很温柔。她开始理东西,然后说:“我要换个地方”于是,我,雪,阿蒙三个人一起走出了教室
春夏之交的之江是求是虫的天下。一旦过了这个时候,这些之江的统治者们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在一夜之间从人间蒸发了似的。所以它们要在这短短的两个月内尽情的把它们的风情展示给我们。其结果是,在之江的道路上处处长眠着被人失足踩死的求是虫。
“哇”她发出一声100分贝以上的尖叫声,声音惊得树上的松鼠开始暴走,以为是接收到了地震发出的纵波。她踩到了一个松软的东西,“呸呸呸,今天的第二条了,今天怎么这么晦啊,是不是看见晦鬼了。”她对阿蒙抱怨到。
耳朵里塞着耳塞,手捧四级词汇,这就是我独自出去的典型打扮。还没走到车站,看见一辆308正从身后驶来,于是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了,以卡尔刘易斯的百米速度冲上了车。308是杭州出了名的挤车与破车,人在车厢里就像是在烤箱里的火腿三明治,没有一丝动弹的可能。每个人都像是被麻绳绑住了的青蟹,只有嘴还可以吐吐白沫。这样的车早该下课了。
借助落日的余辉,我摊开了词汇本。六站路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是属于那种你花了钱绝对不会觉得亏的那一种。一看手表,5:10分了,加油啊,快开啊,快马还能加鞭,可老车是绝对没办法开快的。15分钟后,我到了工大。我的打扮绝对不像一个工大的学生,林荫道上,卿卿我我,这才是工大的生活,在他们眼中,我绝对是一个异类,以至于一对对的鸳鸯看见我手里的词汇,都是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真不知道看门的大爷是怎么放我进去的。
第一次来工大是缘于allen,他有高中同学在这里说有日语课可以听,出于看日本卡通片的需要,他选择了来这里蹭课,也一并叫上了我。
记得第一次我来时,给我的第一个感觉是这个教日语的老师长的很不错,很淑女的那种,头发扎在脑后,系一根蓝色的头绳。由于我什么都不会,第一节课我分外的紧张,我四下向学姐们求教各个字母的念法,还时不时看看老师,就像是一个正在偷警局的小偷,一边要偷东西来养家糊口,另一边要注意身边打盹的警察醒了没有。
漂亮老师似乎有意要成全我。指着我,很温柔的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我肯定那不是英语,更不是汉语,那就是所谓的日语吧。我诚惶诚恐地站起来,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有一种烈日烧伤的感觉。
“你没事吧”我关切的问。
她未与理睬,继续往山上走,走到图书馆门口,她和阿蒙走进了其下的一扇小门,我赶紧跟了进去,走进里面,别有洞天,仿佛武陵人来到了桃源。里面是两个很大的教室,有两排桌子摆在那里,上面堆满了书。看来这里是五星级自习教室啊。
“你走吧,这里没你的位置”她回过头来,冷冷地抛给我一句话。说完在一个帅哥级的男生身边坐下,和那个男生有说有笑的,我认出那个男生,我曾经在英语演讲比赛上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知道这是一个很活跃很优秀的男生。
我在附近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开始自习,我看见雪和他有说有笑的,知道这是他们精心策划,联手演给我看的,便不再加以理会。到了约9:00,我起身,走到她的跟前,细声对她说:“能和你说几句话吗?”
“我没空,要背单词,马上要期中考试了。”语气里夹杂着一股从西伯利亚高原席卷而来的寒气,尽管已是穿毛衣都嫌热的时候,听了她的话如同身处寒风中,心在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