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梦魇 上(第2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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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看完了第一本后,我的脸是火辣辣的,心跳加剧,典型的性兴奋表现。它们对我的深远意义还远不止这些,从书中的描述中我摸索出一个一直延续了十余年直到今天的自娱自乐项目。
从此,只要父母不在,我就会翻出书来愉悦一番。尽情的享受着最原初的性带给人的无限乐趣。同时更加努力在家中探索能激发这种愉悦的火种。为此,我几乎找遍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从需要梯子才能上去的顶柜到三四个樟木箱下的箱子。要知道,那时的我身高也就三四个箱子的高度,要搬开这些箱子需要复出很大的努力。
然而,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事情不会被抓住,那就是没发生过的事。我在探索一个被压在3只皮箱子下的箱子时露出了致命的破绽。我把一个只属于这个箱子里的线团弄出来在了地上,母亲发现了以后,默默的拾起了线团,什么也没说,只是觉得她的神情有些凝重,好像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诚惶诚恐地在一边看着,连气也不敢出,看到母亲没有说什么才如释重负。
第二天,在我快要出门时,母亲叫住了我,她的脸上现出一种几乎可以用可怕来形容的神情,也许每个做母亲的在遇到类似的事情所表现出的对子女前途的忧虑都是这样的吧。
母亲看上去有些憔悴,仿佛在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看到这类东西会使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就像吸毒上瘾一样,放学后,只要家里没人,我总会偷偷的溜进父母的房间,去拜会这些令我感到愉快的东西。
到了四年级的某一天,我又有了更深入的发现,我在父母一个抽屉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牛皮纸袋,打开,一看到封面就是一个令人感到愉快和兴奋的。书面上画的是一个**的少女正捧着一个陶罐淋浴的场景。后来我知道这是人体画的开山祖师,法国著名画家安格尔的不朽之作——《泉》。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书,以一种特殊的审美角度来看待它们。我记得父亲曾经带我去看过一个人体绘画展,地点是中国美院。
反正我是一直蒙着眼睛的,我问父亲:
“她们都不穿衣服,都不要脸,那你看什么啊?”
“你是不是在看黄书,你要毁了你自己啊。我们做大人的只是提醒你,前途是你自己的,今后不许再看了,知道吗?好好想想我的话,觉得对,你就听。如果你要继续下去,我也管不了你,人大了,有些事情要自己拿主意。”
母亲的话是这样的坚决。
几天来,母亲没有再说起过这件事,在她眼里,我一直是听话和乖巧的,所以偶尔犯点错误也难免,只是这是涉及到原则的问题,因此作为家长必须要过问。
我也陷入了极大的苦恼中,我甚至想对母亲说,因为我是一个男人啊,我也有性的需要啊。但是由于传统文化的影响,在中国要公开的谈论性显得是那样的难,谈性难,难于上青天。终于还是忍住没说。
从此以后,自愉自乐照常,只是比以前更隐秘了。为了追求更大的刺激,我想过各种办法,尝试过抚摩着母亲的内衣裤达到颠峰,也尝试过用各种不同材质的物品来模拟,或是采用不同的姿势,不同的手法,总之,正如**书上说的那样,**是追求快乐的过程,只要觉得快乐,怎么样都无可厚非。
那时的我不知道这不要脸的东西是最好看的。
父亲对我说:“这是艺术,人体的艺术是最美的。”这可能是我家第一句性教育的话。
看完了画册,我看见里面还有几本书,分别是金塞的《女性性行为》,八大散人的《洞房揭密》。我一口气看完了这几本书,于是对性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只是每天放学以后只能看一小会儿,想看又怕被父母抓住,这种心态和一个小偷是没什么分别的。通过这几本书,我对性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对于一个小学四年级的学生来说,这些已经足够了。我敢保证,就是现在许多大学生情侣,到了发生关系时可能知道的还不如当时的我。
父母带回家的每一本书,对我来说都有可能隐藏着性的性息。我总会千方百计拿来翻阅,虽然其中往往只有一鳞半爪的香艳描写,不过对于那时的我也足够满足了。
到了五年级,我在家中有了更大的发现。在衣橱的角落里我发现了几本封面用现在的话来说是不堪入目的书。那是什么样的书啊,从第一页开始脱,一直光着身子干直到最后一页,即所谓的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