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节烂泥坑(求月票)(第1 / 2页)
带着护卫快马奔向了长安城,现在的长安城戒备森严,进城的时候,城门官拿着云烨的腰牌看了好一阵子,一再的要求长安城现在正值戒严状态,不许身佩武器,护卫的兵刃需要交出来。
听完颜之推的话,云烨奇怪的问:“张家被灭门,小子听了也戚戚然,但是您为何要问起小子这几日的行踪,张家被灭门,与我何干,我就是再想杀掉张亮,也绝对不会动老弱妇孺,这种事小子做不出来,张家的仇人满天下,慢慢查就是了,这种事情想要做到滴水不漏,恐怕很难。“
云烨没交兵刃而是给了城门官一鞭子,如果不是事情紧急,他还会多抽两下泄愤,什么时候大唐有了不许勋贵佩兵刃的律条了。
“小子,你等老夫说完你就笑不出来了,知不知道郧国公张亮留在骊山庄园的老母妻儿仆役总共一百四十四口在前天夜里被人杀了个干干净净,如果不是巡山的差役听见张家的狗叫的惨烈,敲门询问情况,当天晚上还不会发现这桩惨案。”
兵部衙门好几位大佬在坐镇,杜如晦,李靖,魏征都在,很奇怪魏征为何在这里,不管那么多,从怀里掏出印信放在李靖的桌子上,就打算立马去皇宫。
颜之推的一番话,彻底的把云烨弄迷糊了,倭国学生这可是真的在救人,没有一点做戏的样子,如果再说他们的不对,确实有些过份。只是这两件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呸!还引狼入室,总共五个倭国学生,一个拼死替岑文本挡了必杀的一刀,重伤之下还把刺客推出书房,另一个脑袋都被砍掉了,还有一个学生的胳膊就算是痊愈,也基本不顶什么事了,这样的好学生,你居然污蔑,不信你到长安市上把你的话再说一遍,看你会不会被唾沫淹死。”
“小子,还记得你是怎么对付窦家的么?现在不知到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这两起命案都是你干的,只是你一向聪明绝伦,长安和会昌县的捕快太蠢,没办法发现线索而已。”
“倭国人会这么高尚?说不定这事就是他们干的,岑文本这次也算是引狼入室了。”
“什么时候聪明也成罪过了,我和岑文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杀他做什么。再说了,我们就不是一路人,平日里形同陌路的,有没有利益纠葛,小子实在是找不出要杀他的理由,我又不是疯子,逮谁杀谁。”
“小子进了实验室,或者进了军营,家中事务就不许告诉我,免得扰乱心神,小子的心思杂,脑子里如果装着两件事,那么,就会一件都办不好,到底出了什么事,请老太爷告知,这些日子风平浪静的能有什么大事情发生。”
“云侯且慢,老夫有话问你,回答过老夫的话之后再去皇宫上缴兵符不迟。”说话的是杜如晦,他是云烨的正牌长官,不好推辞,如果是魏征问起,云烨连回答都懒得回答,不当场发作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颜之推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坐起来说:“那么你对长安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你的家人没有告诉你?”
“不知杜相有何话要问,如果要问是不是我杀了人,我只能说对此事一无所知。”
看着老头子发问,云烨一头雾水的摇头说:“小子这几日在书院的实验室里,家都没回,十天之后就是青雀的大实验,我们都在书院完善试验步奏,今日才敲定了,小子是来请您去参加实验现场,特意来送请柬的。”
“小子,你知不知道,凶手潜入长安城,就在岑文本家中行刺,若不是他的倭国学生拼死相救,岑文本早就不在人世了。”
“木秀于林啊,小子,这两件事就是冲着你来的,杀岑文本的刺客消失在兴化坊的梨园里,那里可是你的老巢,藏一个刺客轻而易举,长安稍微有点地位的人都知道你和张亮的梁子,骊山脚下的勋贵们多了,怎么别人家都没事,就张家被人家杀干净了?你麻烦大了,小子,你要是洗不干净身上的疑点,就算陛下不治你的罪,你今后在长安也是寸步难行,现在,抛开你的公务,先去兵部交卸了差事,再向陛下上缴了兵符印信,待在家里,那都不要去,这是姿态,一定要做足了。赶紧去。”
“还有?还有谁被灭门了?凶手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这里是长安,不是荒僻之地。杀一个平民都要限期破案的,这么做纯粹是在和全长安的人作对,这人要是被找出来,满门抄斩大概都算是轻的。”
颜之推捶着床板催云烨赶紧滚蛋,先把自己屁股上的屎擦干净再去考虑其他,云烨只好从颜家出来,也不用回家了,兵符印信一直揣在自己怀里,老头子说的没错,现在第一时间的姿态非常的重要。
颜之推把滑下来的布巾子往头顶盖一盖,点着头说:“老夫也不相信这种事情是你能做出来的,虽然你有这个本事,但是,另一件事情也和你无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