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龙王 第二十四章 前因后果（第4 / 6页）

“我也不信。”田鸡仔，“郭大侠失踪的时候，他们两位中的一位还没有出娘胎，一位还在流鼻涕，他们能证明什么？”

“那时候已经有三十出头，”郑南园说，“所以今天我非来不可。”

铁常春叹息道：“所以那时我已打定了主意，那一战就算是我胜了，我也绝不动李将军毫发。”他又说，“那时我们虽然并没有亲眼看见这件事，但是郭灭说出的话，普天之下有谁会不信！”

“所以那时候你的年纪已不小。”

元宝又挺起胸，大声道：“他本来就是条好汉，而且是我的朋友。”元宝说，“他肯把我这个小鬼当作朋友，我这辈子都会觉得光荣得很。”

“当然要学。”郑南园说，“应该在什么时候流血？为什么流血？要怎么做才能让血流得最少？要学会这些事并不容易，最少也要学二三十年。”

这句话说得实在没头没尾，田鸡仔当然不懂：“是哪一天？在哪里？”

江湖中人一直找不到李将军的行踪，也许就因为谁也想不到，纵横天下的李将军平时过的竟是这种日子，她这么做绝不是为了要避人耳目，而是保全她母子的清白，要她的儿子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因为那一天我也在那里。”

萧峻的人虽然好像已经完全麻木，可是眼睛里已有了泪光。

“为什么？”

“所以那一战让我虽然一直到现在走起路来还像是个小丑，可是我也不觉得不光彩。”铁常春道，“能和这样的英雄好汉放手一战，实在是我生平第一快事。”

“流血也要学？”

“他的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幸好那时候我已不再流鼻涕，已经学会流血了！”

“大内的失宝虽然一定要还，可是李将军盗的大多是不义之财。”铁常春说，“李将军坚持要将这一笔财富用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不让我们拿去还给那些不仁不义的人。”

一间破旧的小屋，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一个终日咳嗽的妇人。

“是的。”郑南园说，“这些人里面恐怕也只有我最有资格证明这一点。”

多么悲伤的岁月，多么痛苦的生命，却又多么令人尊敬。

“来证明他真的是郭灭？”

元宝的眼睛好像已经有点发红了，忽然大声说：“李将军，我佩服你，如果你还活着，我一定跪下来给你磕三千六百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