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1 / 3页)
于淮菁蹙眉道:“你认为凶手是怎样的人?”
阿苏的眼眶稍稍有些湿润,一把扶住于淮菁的胳膊,低声道:“前面三步有个门槛。”
于淮菁和阿苏堪堪入得义庄内,那仵作已验完了申衙役的尸体,在一边用食,听得动静,便匆匆地迎了过来,见是于淮菁殷勤地道:“于大人,你有何贵干?”
于淮菁回道:“申衙役的尸体验得如何了?”
“请随我来。”仵作说完,便带着于淮菁和阿苏来到申衙役的尸体跟前。
仵作道:“申衙役是被割了喉,还未死透时又被吊了上去,死因是被割喉后失血过多。”
此地“有”银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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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庄位于城郊,于淮菁和阿苏到时已是午时。
现下正值初春,昨日下了一日雨,今日却是放晴了。走了这一路阿苏已是汗流浃背,一面用袖子擦着脸,一面抱怨道:“这日头烈得很。”
话音落地,身侧的于淮菁递给他一张帕子,阿苏接过帕子,将面上的汗水擦了个干净,方去看于淮菁。
于淮菁之前察看尸体时,已断定申衙役并未中毒,但出于谨慎,他还是问道:“申衙役可有中毒迹象?
仵作摇摇头道:“无任何中毒迹象。”
于淮菁再问:“那可有别的可疑之处?”
仵作回道:“没有。”
凶手既然已经将申衙役割了喉,又为何要将他吊上去?若是想伪装成上吊便不该将其吊在牢中,也不该割喉。凶手又为何要将常祺的衣裳换到申衙役身上?而常祺之事又有何干系?
于淮菁只略略出了些汗,觉察到阿苏的视线,柔声道:“我无事。”
阿苏下意识地点点头,片刻后道:“天再热些才好。”
于淮菁此时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裳,他整个人被温热的阳光笼着仿若谪仙一般。从县衙到义庄的路,有些路并不好走,甚至有些背阴处由于昨日下了大雨还泥泞着,他却除了鞋上沾了些微泥土之外,浑身上下连衣裳下摆都纤尘不染。
“阿苏,此处义庄我未曾来过,劳烦你告知我如何进去。”于淮菁温言道。
于淮菁自失明之后,凭着绝佳的记忆力,只要去过一次的地方,便能记得清清楚楚,无需他人辅助,但缃城的义庄他却从未踏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