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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

“结束了。”

山寨中振臂欢呼，现在他们心中终于有了支柱，一种必胜的信念，涌上他们心头。

“其实还有一个选择。”祖皇说出了第二句话。

“我们都知道。”蛇皇目光中的坚定更增加几分，“但那是不可能实现的。”

一直退到寨墙下方才停下来，那座山几乎在他们抬头的时候，已经来到近前，黑压压的影子，贴着山寨落下，撞地时，发出巨大的轰鸣。

大山迅速坍塌，所有的尸体散开，堵住了山寨入口。

血腥味像烟雾一样扩散开来，这么多的尸体，让人感觉不到恶心，让人感觉麻木。

三位皇者目光阴沉无比，特别是蛇皇，当她认出尸堆中的某一张张面孔时，脸上更是冒出杀意。

那巨人族站在大山旁，身高已经能够与山平齐，站在那里，裂开嘴巴，露出大大的笑容。

“你我都清楚的很，如果那么做，只有少数人能够活下来，大部分人将会死去。”

“但你们已经在施行灭族暴行，这是不可原谅的，正因为此，我更要让你们成为奴族。”祖皇脸上不含一丝表情，仿佛说出这话跟他没有任何联系。

让巨人族成为贵族，让其他种族成为奴族，使化石族变为集权社会，保证资源的集中。

“让巨人族消失，是为了让大部分族人存活。”灵皇的态度正如方才从他口中说出的那句话，依旧坚定。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如今的祖皇，算是全胜归来，在他身后，一只巨人族大军出现，如漆黑的蚁群，在四周的地面上形成包围圈。

王零控制的这个巨人族，就坐在祖皇的肩膀上，以祖皇的身高，他可以看得很远。本来他不打算来，但祖皇盛情相邀，他无法拒绝。

祖皇似乎喜欢欣赏别人眼中的震惊神色，而一路上杀人时，也会有片刻驻足。

他打量着三人，过了一会儿才说，但只有简单的一句话，“该结束了。”

“是该结束了。”蛇皇当先开口，目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