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快乐的笑颜（第2 / 4页）

她摇摇头，脸颊虽有泪痕，但已经有了笑容。“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明白的。我跟小四心思一样，一年能见上一个月，我很快活了，真的。”

“你昨晚听见我跟他说的话了?”

“是吗?”笑颜明明迷人却带著狰狞的味道，万家佛咬牙切齿：“那爹一定要亲自招待他!”让那只媚鬼死无葬身之地!连他家的儿子都敢碰!

窗外的月亮又圆又大，躺在床上的身躯始终柔软，不曾发冷僵硬过。听著身后睡在地铺上的父子喁喁私语，马毕青默然不语，缓缓地闭上湿润的眼眸，唇畔抹上一朵很骄傲很骄傲的笑花。

送走了依依不舍忍泪不哭的小四，万家佛等了半刻钟，等青青情绪微些平复，才牵著她的手，慢吞吞地往家里走去。

“青青…”

“嗯?”

“爹…你跟娘一直不想再有胖娃娃吗?”

“胖娃娃啊…”万家佛轻笑：“将来你长大就会懂了。”青青已无寿命，何来命定的子嗣?他也不要其他小孩了。“中午你跟你娘哭成一团时，我请你严大伯明天下午再来，明早你想做什么爹娘都陪著你。”

“我哪儿也不想去，就跟爹娘在一块就好了，光看著爹跟娘，我就很快乐了。爹…床上明明可以再挤个我的，我跟娘一块睡好不好?”随即挨了个小爆栗。

“你都十二了，还敢跟你娘挤?”他没好气说。

“…小四跟你睡的感觉…跟小扮哥睡不太一样，也跟娘不一样的…”爹就是有爹的味道，小扮哥却脾气不太好，有时莫名其妙把他挤下床。

“今晚吃什么?”

“佛哥哥想吃什么?”

“唔…跟昨天一模一样好不好?”难得丰盛的餐，他很怀念的。

“不好。”

万家佛马上停下脚步眯眼。“青青，你在怪我让小四走?”

万家佛眯眼。

“小四，你再说一次。小夏又爬上你的床?”那个媚鬼实在不得不防。“小四，今年你带小夏一块来，我要好好招待他一下!”

小四小嘴微张，看见亲爹一脸阴沉的青光。“爹…你不喜欢小扮哥吗?他对我很照顾呢。”

他对你照顾，是想等你长大把你一口吃掉吧。万家佛阴笑两声：“爹怎么会不喜欢他呢?我巴不得好好招待他，『感谢』他对你的照顾。你记得，今年把他一块带来，我来试看看能不能把他给消灭，不，爹是说，让你娘煮一顿好吃的招待他。”

“喔…”实在不太相信爹，忍不住补上一句：“小扮哥对我很好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