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冤案大白,两人酒店相拥(第1 / 7页)
上次被慕书记一顿羞辱,斥责她没有资格与他慕家做朋友,被狼狈的请出慕家客厅,所以黛蔺长了教训,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会去作客。
此刻他们下了警车,被武警保护着各自回家,一周之内都不解除危机警报,不出家门,慕夜澈却邀请她去慕家住,理由是外公想看宝宝。
“是么?”滕睿哲剑眉轻抬,墨眸轻眯充满疑虑,稍作思忖,扭头吩咐部下看住假叶素素,“我去地下室看看,你们看住她。”看看古傲,示意他带路,不要站在这里说空话。两人穿过老旧的筒子楼,进入最里间的一间房里,挪开那老式土炕上的一块木板,这才能进入地下。
地底下如古傲所说,干燥通风,空间很大,堆满了木箱子和纸箱子,浓浓的一股硫磺味。滕睿哲一边走,一边拿照明电筒往四周照了照,发现这里的墙壁用水泥糊过,坚硬牢固,很适合用来窝藏枪支弹药。但他没有看到古傲所说的地底深处的入口。
“在这里。”古傲正在挪开一排排木箱子,用脚扫开地上一层厚厚的木屑,指着那只生锈的大铁环,“我是在清理这里的赃货时,才在木箱子底下发现这个入口,但我很怀疑他们这样做是为了让里面的人生存。本来地底几米处,空气就已稀薄,再用这一个个几百公斤重的弹药木箱子压着,怎么给人送饭?这只说明,他们记起了才给地底下的人送送饭,其余时间都是用木箱子压着,箱子越堆越多。”
滕睿哲朝这边投来吃惊的一瞥,没吭声,走过来直接用大手去拉那大铁环,猛力将那块水泥封盖松动,拉开。瞬时,一股发酸的霉味直直朝鼻子里钻来,肥硕的老鼠吱吱的叫,在黑漆漆的地下空间里窜来窜去。
他用电筒往下面照了照,发现下面有几米深,就是一个黑乎乎的深洞,没有做过任何处理,散发一股刺鼻的泥土气息,恶臭扑鼻,但这里生活用品齐全,有桌,有洗涮用品,有吃完的饭盒,还摆了一张床和一个冲水式马桶。
救援的警车一路远去,鸣笛声越来越小,道路两旁的枪击声也趋于平静,一场示威性的暴乱就这样逐渐停歇下来,一切恢复正常。
市政府门口,鲜红国旗依旧飘扬,青天白日满地红,门前的广场却废墟无数,人员伤势惨重,大楼破损。滕睿哲拿着枪在哨岗处走了走,检查伤亡情况,然后协助武警和护士,将门口中弹严重的站岗武警抬上救护车,眯眸打量眼前的这片废墟。
这里的高级领导干部该撤的都撤了,留下的是一些基层干部和公务员,他们听到枪声及时躲进了楼里,所以没有伤亡,能排好队自己坐上救护车。
此时安全局的特警队员都被调遣过来了,清一色的黑色防弹衣、警服、军靴,拿着枪在四处防守,搜查,检查每一个可能藏身在市政府角落的余党。滕睿哲见一切无恙,将手上的射击枪交还,坐上自己的车。
而他的车里,假叶素素躺在地上昏睡着,沉睡的面庞还勾着一抹笑,明显是在昏迷前猖獗大笑过,思绪还停留在得意洋洋的状态,以为自己能安全逃脱。
他踩着土墩子走下来,发现这里地势不平,没有糊过水泥的洞顶随时都可能塌陷下来,把人活埋在地底下。而且马桶里的水已经干涸了,散发一股霉味,说明很久没有人用过了。
“床是用木块拼凑而成的。”走在身后的古傲把那矮床翻了翻,扯下那肮脏不堪的床单,扬手一抡,打算拆掉这张床做一次彻底清查,却听得一声轻微的飒飒响,床单上抖下的全是大块小块的泥土,崩崩的往地上掉。古傲不得不翻翻白眼,停止清查,拉住滕睿哲不要再往里走,“看来这里要塌陷了,我们赶紧上去。”
滕睿哲却皱了皱眉:“有没有闻到这里一股恶臭味?”他打着照明灯,朝深洞的角落里照去,黑眸疑虑重重地盯着这个隆起的土堆,一步步朝这边走来。难道他们饿死了人,直接把人埋在这里了?
“好像是尸臭味。”古傲也闻到了,皱眉再细细吸了吸,确定这是尸臭,跟着他走过来,“尸臭不是很明显,可能死去多时了……”他用手电筒晃了晃,用拼床的木条帮着滕睿哲把土堆掘开,由于洞内空气长期潮湿,泥土松软,所以没费什么力气,他便把那土堆子挖了开,逐渐露出一捧死者的长发和几片腐化的破布,让人触目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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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走不走得了,不是她说了算,而是她旁边的男人说了算。男人留她有用处,自然会一直带她在身边,与她同进同出,同住同食,哪儿也别想去。
此刻滕睿哲将车开出了市政府,先是往城外开去,一路往偏僻处走,来到了这座早已成为废墟的孤儿院,与留在那里的古傲见面。
孤儿院的情况与市政府一样,到处是子弹孔,到处是硝烟味,一大亩果园被车子碾成平地,橘子树和葡萄架被撞得横七竖八,孩子们的乐园也被破坏殆尽。
古傲告诉他,这里窝藏的军火被运出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被他收缴装车了,正运回检察院。而且筒子楼地下室的下面还被挖出几米深的空间,专门用来私藏枪支弹药和金条,干燥通风,有另一个地下出口。
那些亡命之徒就是从这个地下出口逃跑的,龙厉正在追捕,追到溪山涧那边了。但可惜的是,这伙人早在几年前潜入这里的时候,就把留守在孤儿院的老院长和几个老阿婆给杀害了,埋尸在后山,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