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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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觉得是可描述的。
可是墨小晚站在榻前控诉他的时候，说的是不可描述。
所以，到底是可描述还是不可描述，寂白神尊分不清楚。
思来想去，他只能委婉地开口说道：“小晚，你……你还是你自己的。”
“……”
仙府小萌神：亲亲师尊，举高高
墨小晚看着面前之人，足足怔愣了三秒有余。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师父，你是想说，你并没有……对我做出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寂白神尊下意识地点头，忽地觉得不对，于是又摇了摇头。
墨小晚：“……”
exm？？
墨小晚想吐血
这她tm的可就看不懂了。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寂白神尊：“……”
他……
他也不知道墨小晚身上的痕迹，在她的定义里到底是可描述还是不可描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