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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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道：‘我不想吃你，我只想要你身上的这把剑。’
小方道：‘反正我死了之后也没法子把这柄剑带走，如果给你带走了，对我也没什么害
小方道：‘现在你应该看得出我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为什么不索性杀了我?’
这人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你?’
小方道：‘你跟我无冤无仇，为什么希望我快点死?’
这人道：‘因为你看起来迟早都要死的，不但我希望你快点死，这只鹰一定也希望你快
点死。’
在这片冷酷无情的沙漠上，能看到一个同类的生命，实在是件令人欢喜振奋的事。
小方立刻坐了起来，干裂的嘴角又露出了微笑，这人却长长叹了口气，显得很失望。
小方忍不住问：‘你心里有什么难过的事?’
‘没有。’
‘你为什么叹气?’
鹰仍在他们头顶上盘旋。
小方道：‘难道你也跟这只鹰一样，在等着吃我的尸体?’
这人道：‘既然你已经死了，你的尸体迟早总要腐烂的。这只鹰来吃你的尸体，对你连
一点害处都没有。’
小方道：‘你呢?’
‘因为我想不到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很少有人会为了这种理由叹气的，小方又忍不住问：‘还能笑得出有什么不好?’
‘只有一点不好。’这人道：‘还能笑得出的人，就不会死得太快。’
小方道：‘你希望我快点死?’
这人道：‘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