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3 / 5页）

小方苦笑道：‘只可惜我这个人却不能算是个好人。’

卜鹰道：‘所以别人才会叫你要命的小方。’

小方道：‘你知道?’现在天色已经看不见他的脸色，他的声音中充满惊讶：‘你怎么

卜鹰道：‘你平常吃不吃牛肉?’

小方道：‘吃。’

卜鹰道：‘你吃的牛肉，也是牛的尸体。’

小方苦笑。

他只能苦笑，卜鹰说的话虽然尖锐冷酷，却令人无法反驳。

现在天色已渐渐暗了，卜鹰显然已准备留在这里渡过无情的长夜。

小方在他旁边坐下来，忽然对他笑了笑，道：‘抱歉得很。’

卜鹰道：‘为什么要抱歉?’

小方道：‘因为明天早上你醒来时，我一定还是活着的，你若要等我死，一定还要等很

久。’

赤犬还没有倒下去。

牠能支持到现在，因为小方将最后的一点水给了牠。因为马虽然是兽，可是马的兽性却

比人少，至少牠不沾血腥。

牠不食尸体。

卜鹰忽然又道：‘你不但有把好剑，还有匹好马。’

他已经找到了那只曾经想食他尸体的鹰，现在他已准备吃牠。

他叹息着道：‘现在我才知道，到了不得已的时候，一个人和一只食尸鹰就会变得没有

什么不同了。’

卜鹰道：‘平常的时候也没什么不同。’

小方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