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第5 / 11页）

‘师父?’小方忍住笑：‘你能教我什么?’

‘剑法。’这个女孩子说：‘我可以把独孤痴教给我的剑法全部教给你。’

小方开始有点吃惊。

这个女孩子提出来的交易，大多数人都会很感兴趣。

‘我找个安全隐密舒服的地方给你住。’她对小方说：‘我每天都会做几样好吃的东西给你吃，偶尔还会替你洗洗脏被单脏衣服。’

小方笑了。

他实在很想问问这个女孩子，是不是准备嫁给他。

——在某方面来说，婚姻岂非也是种交易?

小方说不出话了。

这女孩子忽然叹了口气：‘如果大人们不喜欢看见小孩们做这些事，大人们自己最好也不要做。’她说：‘大人们自己天天在做的事，又怎能让小孩不做?’

小方苦笑。

他觉得她的话实在有点强辞夺理，却又偏偏想不出反驳的理由来。

他只有改变话题：‘昨天晚上你说的究竟是什么交易?’

——这个女孩子要替小方做的事，岂非也正是妻子应该为丈夫做的?

这个女孩子盯着小方的眼睛，彷佛也想笑却没有笑。

‘如果你以为我想嫁给你，你就错了。’她说：‘你绝不能把我当作一个女人。’

‘我应该把你当作什么?’小方故意问她。

‘把我当作你的师父。’

其实他还有很多别的问题要问这个小女孩。

——为什么鸡啼她就要走?为什么她总要扮成这个脏兮兮的小男孩?

——独孤痴在哪里?他的剑法是不是已练成?伤势是不是已痊愈?

这些问题小方都没有问。

因为他忽然也对她要谈的这个交易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