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痛(第1 / 5页)
睡着的人往往是比醒着的人有福。
看着一屋子的狼藉,素叶和年柏宵面面相觑,能沉默了半分钟左右的样子,年柏宵一把揪住了准备逃跑的素叶,说,“你要收拾房间,帮我。”
自作孽不可活,素叶只好顶着依旧昏沉的脑袋开始干活。
已是上午十点了。
出了卧室,经过客房时素叶看见叶渊四仰八叉地躺在里面,房门也没关,一只拖鞋掉在了地毯上,另只拖鞋还挂在脚上,看样子也是一时半会儿睡不醒。
厨房有动静,很轻微。
进去一看,是年柏宵正在下面。
见她醒了,笑道,“你饿了吧。”
人在长大后就很少有这样的经历:一群交情不错的朋友,狂欢狂醉,最后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这种肆无忌惮更多会是在学生时代,人越长大,时间也就变得越奢侈,最后,连朋友们的欢聚也成了遥不可及的事。
素叶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甚好,万束光线挤进来,跃入了眼,有一瞬令她较为迷茫,分不清身在何处。
腰被一条手臂压着,挺沉。
扭头,身边躺着年柏彦,沉稳的呼吸,紧阖的双眼,看样子昨天喝得真是多了。又有呼吸声规律起伏,素叶起身,愕然。
一张大*上不仅躺着她和年柏彦,还有纪东岩。
“没想到你起得比他们早。”素叶抻了个懒腰,浑身都酸疼不已,呼吸间是蝴蝶面的浓香,这样一来她还真是饿了。
“我喝得少。”年柏宵下好了面,主动给她盛了一份。
素叶用清水簌了口,吃了面,然后啧啧摇头,“你做面的功夫还得要跟你大哥学习啊。”
年柏宵不乐意了,伸手要来抢,“不喜欢吃就别吃。”
“喜欢,你就当我发牢骚。”素叶护住盘子。
他挤在*角,睡得酣甜。
素叶无奈扶了酸胀的额头,摇头。这也就是醉酒后的随意,要是平常,怕是年柏彦早就一脚将纪东岩踹出去了。
昏昏沉沉地起来,临出卧室之前突然起了恶作剧的点子,绕回*边,将年柏彦转了过去,然后又将纪东岩推到了年柏彦的怀里。
纪东岩在睡梦中嘀咕了句,头搭在了年柏彦的胳膊上又沉沉睡去了。
素叶见到这一幕很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