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九百七十八章 未来的路（第2 / 3页）

然而牧今日却跟他说，她已经触碰到了开天之上的神妙层次，尽管只是触摸，不曾抵达，那也是极为了不起的事情了。

点点荧光，铺满虚空。

牧陷入久远的回忆之中，徐徐道：“开天法的诞生是应运而生，那个年代，人族处境艰辛，上古大妖横行肆虐，若是没有开天法，人族只是大妖们的口粮和奴隶。那个年代，天地气运已经悄悄往人族身上汇聚，所以人族必须得有一个出路，那个出路便是开天法，有了开天法，人族才能源源不断地诞生很多强者，才有资格与上古大妖们抗衡！”

“九品之上，确实还有更高的层次。”牧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谁也不知道那墨色之中还隐藏了多少墨族，唯一让人族这边感到庆幸的是，之前杀了不少墨族，减轻了此刻需要面对的压力。

杨开心头大震：“前辈已经达到那个层次了？”

但眼下不同了，大禁彻底破灭，隐藏在大禁之中的墨族瞬间全部脱困。

牧失笑摇头：“若我有那个层次，人族就不会有今日之危，虽然我没有达到那个层次，但……我触摸到了。”

“嗯？”杨开不明所以。

此刻张若惜便坐镇在小石族大军前方，虽只一人，却威慑的亿万墨族不敢轻举妄动。

“你走了跟我一样的路。”牧又说了一声。

先前她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太过匪夷所思，那是超越了巨神灵的力量，斩杀王主级强者都如砍瓜切菜。

杨开若有所思：“凝三千大道之力于己身，显化时空长河？”

大禁还在的时候，墨族只能通过那唯一的缺口走出，所以即便是在人族远征军情况最危机的时候，墨族也没办法一次性走出太多援军，局面大体还在掌控之中。

杨开暗赞一声不愧是武祖当中最强的一位。

墨色犹如拥有自己的生命，蠕动翻涌着，难以算计的生灵的气息，在墨色之中浮沉。

苍当年跟他说，武祖们依然只是九品，只不过他们的实力强大，在九品这个层次上走的更远了一些，但并没有摆脱开天境这个范畴。

当荧光消散之后，印入视野的，是无边无际的墨色。

很快，人族强者们反应过了，让墨族畏惧的是张若惜。

牧微微颔首：“我之前与你说过，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时空长河，自出生之日起时空长河便开始流淌，至生命末了时终结，但自古以来，从未有人能将自身的时空长河显化出来，我是第一个，你是第二个！”她这般说着，忽然问了杨开一个问题：“人族的开天法有缺陷，这一点你应该察觉到了吧？”

他们似乎在畏惧着什么。

杨开点点头：“九品便是开天法的极限，但我隐隐有种感觉，九品并非武道的终点，九品之上，应该还有更高的层次。”

人族大军屏息等待着，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好片刻也没有一个墨族自那墨色的海洋之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