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七章,送行战哥(第3 / 11页)
骂的梁山王没了脾气回房,梁山王妃捧信给他看,是元皓等临时写的战书。皮匠们按了手印,签了名字,有私章的还盖了章。约王爷从明天起,见天儿理论见天儿争执,为什么要带大家心爱的战哥走这个主题。
梁山王抛出去多远以为蔑视,和妻子和和美美的过了一夜。
一早,元皓等人真的来了,梁山王有客人要见,孩子们一旁等着,梁山王没有客人的时候,尖嘴小鸟喳喳喳。孩子的视角,出来的理由千奇百怪,听得王爷每天云里雾里,跟不上,直到没话儿回。加寿三朝回门那天,大家消停去袁家。
……
“一只鱼一只兔子台鉴,本以为太子殿下大婚,父亲会带我回京,祖父母都盼着我呢。可王爷点名父亲留守,父亲如今在他帐下,就要受王爷的管,我要陪父亲,也就不能回京和你们叙旧。现寄上赌赢的银子,这是你们的抽头不要客气。也不要见笑,当兵的银子汗味儿、不洗衣裳的味儿、不抹身的味儿重。成色也好的好,难看的难看。我本可以换堆漂亮的银子,但想想如实给你们才见我的诚意。实告诉你们也乐一乐,自从山西你们来了,说我大了可以写信,咱们就通上信,去年你们来信说战哥从军的话还没有说,我按月和王爷中军赌他不来,赢了这些钱……”
下面还有别的话,落款是霍德宝。
只看信就能知道宝倌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月月赢钱还能不好吗?信和钱是托陈留郡王带来,执瑜执璞早上拿到,就去招待客人、送姐姐成亲没顾上看。晚上回来看了自然眼热,正羡慕着呢,战哥跑来说就要走了,话说上一堆。
执瑜执璞没法子可怜他,两兄弟都是一样心思,眼红的快要主动和战哥打一架。
就是此时,对着战哥发作过几句,执瑜依然带气:“凭什么十三岁的战哥可以从军,我十四了却不能。”
战哥火冒三丈,他正一肚皮无名邪火,站稳就把酒壶远远一掷,撸着袖子对执瑜走来:“我还没走,你就敢在家里称英雄?打一架去。”
夜色深深,也没有把执瑜黑脸色掩盖住,看得萧战一愣:“你是真的和我生气,为什么?”随即一乐:“我知道我走你也舍不得,不过打架送行倒稀罕。”
“谁同你打!谁要为你送行!睡你的觉去,今儿酒多了!”执瑜冰冷的几句丢下,理也不理呆若木鸡的萧战,一扭身子走进房间。
执璞也起身,他的院子不在这里,就往院门走去。出院门以前回身对萧战也冷若冰霜:“战哥,兴头太过了。”
萧战懵的转不动脑筋,问一旁侍候的孔小青:“他们这是怎么了?”孔小青边收拾案几边阴阳怪气:“横竖不是舍不得您。”
原因他也知道,太后决计不会答应。但却不能阻止父亲打仗的古记儿在脑海里萦绕不停,还有姑丈陈留郡王是名将,带着不管是谁看上一眼也有折服的风采,让执瑜还是景仰到只想追随而去。
孔小青来回话:“打发小王爷睡下。”执瑜嗯上一声,洗了也回来睡下。怎么能睡得着?大睁眼睛苦恼万分,纠结还在那一点上:“战哥十三了就能去,我却不能?”
从年纪上推想,宝倌八岁就去了。如今会在军中呼三喝四骗银钱,执瑜更懊恼的不行。
……
梁山王这个晚上不会睡得好,他不是没想过趁酒醉再和小倌儿理论,但让母亲老王妃骂一通,说他不孝,自己不承欢膝下,又强行把孙子早早带走。
“可能吗?怎么会。”萧战觉得这主仆都没说实在话,也怒了,跺脚:“打水来,我睡这里你忘记了!”
……
执瑜在房中分明听到萧战的话,却没有出去解释的心情。取出抽屉里一个青布小袋,打开来里面一堆成色不一的银子,和花木扶疏的侯府相比,还有奇怪不明的怪味儿散发。
又有一封信。
执瑜叹上一声,又骂上一句:“可恨的战哥,怎么扎心他怎么说话。”手中把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