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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雅性子坚韧隐忍,毅力不输男子,都说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最痛,可她生宁宁的时候没有喊一句痛,却忍不住这样的苦痛。
可想而知,这股痛苦,是多么的强烈,几乎夺走程安雅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力量。
好痛……
“阿琛……”
如此剧烈的碰撞,才几下,程安雅的额头就撞破了,鲜血顺着额头,一直流淌,染红了她半边脸颊,腥甜的鲜血从额头顺着眼睛流入唇角,程安雅尝到自己鲜血的味道……
程安雅昏昏沉沉醒来时,已过了两天,她是痛着醒来的,小腹处一阵又一阵的剧痛,几乎令人灭顶般的剧痛,她捂着剧痛小腹在大床上滚翻……
痛呼,玲珑的身子卷缩成一团,她只能苦痛地卷着……
先是小腹剧痛,接着是四肢百骸好似有无数的银针在刺着她,四面八方把攻击她的五脏六腑,避无可避,程安雅的脖颈上因极力的忍耐而浮起青筋。
太阳穴上亦是青筋暴跳,程安雅头后仰,一头青丝飘散,爆出一声嘶声裂肺的尖叫,“啊……”
痛,如潮水般涌来,如雪崩后的暴风雪滚滚而来,程安雅忍不住大吼大叫,企图减低身子里冲撞的痛苦,可是,没有办法,依然是那么的痛。
“啊……”又是一声尖叫,用力冲撞后,她昏了,身体如同破碎的娃娃,从床上落下,跌落在地,整一张嫩白的小脸都是鲜血。
看起来异常的恐怖。
这是一个非常大房间,金碧辉煌,天花板有着十八世纪风靡欧洲的壁画,美得惊心动魄,有一种繁琐的庄严,地上铺着最名贵的波斯手工地毯,极为艳丽的颜色。
全是复古的装潢,特别是中央那张巨大的铁床,更有一种复古的公主床感觉,丝绒般的绸缎华丽地铺着,帷幔层层叠叠,神秘莫测,天蓝色的窗帘随风飘荡着,海风中有着炙热的气息。
如钢刀砍在骨头上,一阵锥心刺骨的痛。
几乎把她逼到了极限。
四肢百骸的剧痛还没结束,脑海里好似也有无数银针漫天盖地地扑来,刺痛她的神经,程安雅实在忍不住这样的痛苦,她爬起来,冲向床头,抱着铁柱,用头拼命地撞向铁柱……
“啊……”一边用力冲撞,一边尖叫……
状若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