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困境（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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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神情更加沮丧。
念想抬头看他。
他个子很高，闻言又抬了抬她的下巴，微微弯腰仔细地观察她的牙齿情况。
女孩的眼神清澈明亮，这样专注看着他的时候还能依稀从她眼里辨清自己的身影。
“右边……最里面的……那颗牙齿……”因为被捏开嘴，她的声音含糊不清。
徐润清手指轻弹了一下他夹在指间的便签：“这样就可以……这里有监控，如果找不到你，我可以报警。”
她认命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写完之后捧在手里端详了几眼……挺好，反正她的名字像假的。
这是很多年前的秋天。
她把便签纸递给他，见他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起来，脸上的表情都严肃了几分，以为他不相信，解释道：“你放心，我不会耍赖的，我可以再留个我学校的地址……不然我给你看看我的身份证？”
……
徐润清：“……”
他一手固定她的下巴，一手轻捏了一下她的下颚，分开她的嘴，手指接触到她的皮肤，轻声问道：“哪里疼？”
念想决定收回刚才夸他好说话的那句话，这……算是警告了吧，她泪目。
刚洗过的手，微微有些凉意。
徐润清把便签收好，见她垂头丧气的样子，瞄了眼眼前这辆歪斜停着的大众，又四下看了眼，顿时了然：“车子出不去了？”
徐润清似乎是笑了一下，眼睛微微弯起一个弧度，抬起手指托了一下她的下巴。
……
他沉默，念想便真的要拿出身份证来给他确认信息。
念想可怜兮兮地点点头，的确很久了，如果不是实在疼得受不了，她估计还是会坚持不来这里。
他轻咳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不用……”
俊秀的眉，缓缓皱起，语调平淡：“你的牙齿问题已经有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