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篇⑨(第1 / 2页)
乔柳朝着杨华菱要走,忙上前,说:“好姐姐,咱们好不容易才见一面,你就这么走了?你还记得少卿吗?”
杨华菱被乔柳这话一说,整张脸都绿了,从衣袖中掏出一张千两银票,说:“这是我给少卿的钱。”
“当然,当然,少卿那可是我手心里的宝贝,姐姐,您放心,少卿绝对不会吃苦,我可是宁可自己喝粥也不会让他挨饿。”乔柳献媚的说。
“行了,少卿是你儿子,要不是你这做娘的不争气,我能这样?”杨华菱阴冷的一笑,拂开乔柳的手,走离。
银月当空,半幕夜色,两点疏星,寂寞时,天竟也萧索了。
离咸阳城不远处一座废弃的园子内,此时一道孤影立于园中,迷离的月光从天边倾下,宛如正在融化的冰雪,或浓或淡,在她的脸上映出了斑驳的阴影。略一抬眸,如雪的月光落在眼底,慢慢地凝结成水晶,覆盖住仿佛亘古的空漠与凄冷。
“咯吱”一声,院门被推开,从外走入一人,谨慎地四处望望,顺手掩上门。
“你来得迟了,让我多等了一刻。”园中女子并不回头,仍旧望着天际的夜色。
“我能跟你比么?”从院外走进的女子冷哼,来至她身前,面对着她,眼中微含怒意:“你可知道我为了出来,花费了多少心思?这前前后后都要打点,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人人一张口,每一张口都要封住,我现在能赶来见你就不错了。”
也正是因为那夜,嬴政又频频出现在杨华菱的寝宫中,有时候只是坐一会儿就走,有时候会留宿。
但这对于杨华菱来说,都是好事,至少嬴政不会遗忘她。
然而,又过去一阵子嬴政却突然不在前来了,杨华菱惶恐,听闻是那王夫人要临盆了,太后下令让嬴政陪在其的身边。
杨华菱愤然,买通了嬴政身边的太监,溜进了嬴政的寝宫,这次她并非是在召见中进入,有足够的时间在寝宫内布置一切。
然,当她发现嬴政桌上那幅墨迹都未干的仕女图时惊呆了,那不是夏雨心吗?
浅浅的笑在女子的唇边漾开,回眸看向身前含怒的女子,从衣袖中掏出一张银票甩在她的脸上,冷笑道:“这些够吧?”
扁扁嘴,手拿起银票一看,这才换了脸色,笑容浮上,手搭在她的肩头,献媚道:“好姐姐,你也别生气,柳儿这也就是嘴上说说,那一次姐姐交办的事情,柳儿不是做的妥妥当当。”
手拂开乔柳的手,不屑的扫过她的脸,杨华菱那张美艳的脸上冰冷如雪,“乔柳,你的嘴巴给我闭紧了,若是让我耳边听得一字半句,这后果你可清楚。”
乔柳“呵呵”干笑了两声,说:“是,柳儿谨记姐姐的话。姐姐这药我给您拿来了。你这是要?”这里头的两种药可都不是什么好药,一包是情药一包是致命的毒药,哪一种都够呛。她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才从自家主人那里偷来的,要不是为了钱,谁愿意做这种缺德事,还不是自己爱赌钱这手气又不好。
“这你就甭问了,知道反对你没好处。”杨华菱把两包药放入衣袖中,就打算离去。
嬴政为何要画夏雨心?然而那提案上所留的梦女两个字,几乎让杨华菱大笑出声,原来嬴政日夜思念的人居然是夏雨心,而她那苦苦寻觅的梦女就是夏雨心。
心口上像是被狠狠地抽了一刀,说不出的憋闷,差点就把画毁掉。
若非是及时的克制住了,恐怕那会儿她已经被嬴政凌迟了吧。
不过,也正是那幅画让杨华菱从一名侧妃,从而坐了秦宫第一夫人的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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