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上门(第2 / 2页)
事实上,凌墨自己来到这里的时候,空气特别的清新,还真的有点儿不太习惯。呼吸惯了含有汽车尾气,化学污染的空气,再到这里来,一样是要适应一下。
不过适应的过程是极为短暂而且舒服的,凌墨有时候怀疑自己,如果习惯了这里的环境,再回去一样是个不习惯怎么办?
放下心来的王媒婆也不忘了要东西,提醒有栓道:“有栓,你刚才说你姐弄的葡萄干,吃着真不错……”
“行,你等着。”有栓赶快就进到屋里去,装了葡萄干给王媒婆拿着,然后细细再交待一遍道:“要好人家,一定要是好人家。”
媒婆不管是到谁家,都是连吃带喝走的时候还要拿,王媒婆心满意足的走了,出了院门两步再回头看一看自己心里笑出来,侄子是个好吃懒做的,这家子姐弟俩个人就可以盖屋子。
要么是父母积蓄的有,要么就是姐弟两个人肯干,这下子王媒婆不为整天好吃懒做的侄子发愁了,眼前只发愁怎么把这亲事成了才是。
人在屋里把外面听得一清二楚的凌墨心里想,有栓平时说话挺能的,都是村里熟悉的人,知根知底的,其实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
有栓只是摇头,摇了一会儿自己都觉得不能再摇了,这才笑嘻嘻对王媒婆道:“就对他们说不行,还有没有别的家?”
“那我就这样说了。”王媒婆正合心意,眼前的有栓看一眼,小脸儿俊秀,上身是一件青色的新上衣,下身是一件新的黑裤子,跟平时庄户人家的孩子一身是泥不一样。这是福妞新给有栓买的衣服。
弟弟长得漂亮,姐姐也不会丑到哪里去,而且这一家只有姐弟两个人,成了亲当了姐姐的家,弟弟也不能怎么样。王媒婆有心把这样殷实的人家说给自己的侄子王大成。
媒婆的嘴当然不会一下子就说出来,而是又故意说了几家出来,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不好,最后才提到:“看来有栓真是好孩子,为姐姐这样的上心。这最后一家,你要是再不满意呀,可就打着灯笼也难找了。”王媒婆先卖了一个关子。
“你说出来俺听听。”有栓说得兴高采烈,兴头儿上来了,王媒婆吃着那可口的葡萄干,正要说话,听着外面有牛车停下来的声音,然后是喊声:“有栓,出来一下。”
看着有栓进来,凌墨先吩咐有栓:“去烧热水来,我把药拿出来。”有栓答应一声,赶快就出去烧热水,福妞一病相当于家里的正梁塌了一样。
凌墨看着睡在床上的福妞,面色苍白头上还微微有汗,刚才在牛车上已经是号过脉了,凌墨跟着来,是真的学的中医,可以帮人看病。
这傻妞是累伤了,全然不想想这不是你的身体,一直用到现在,没有过什么大的不融合,可是不是自己的身体,不能象对待自己的身体一样透支着用。
哥不跟着来能行吗?一个现代人穿越过来,环境气候方面的不一样,当然山更美水更清,可是在穿越过程中是不是有一些变异现象,凌墨做的就是这样的试验。
如果都能穿多好,到核危机时候,地球环境不能再利用的时候,干脆大家一起穿好了。穿到这样的一个空间里去,而且全部是绿色的。
有栓一听是凌墨的声音就出去:“凌大哥,你这几天去哪儿了。”然后是惊吓到的声音:“姐,你怎么了?”
这一声姐,王媒婆赶快也走出来,亲眼看一看这家子的姑娘长得如何才是最放心的。这一走进来,先就皱皱眉,一个男人把一个姑娘从牛车上抱下来这院里走。
先看那个姑娘长得脸盘儿也白净,王媒婆先放下心来,看着有栓拉着她的手喊:“姐,你怎么了。”然后再皱眉看着抱着这姑娘的男人,倒是生得挺体面,可是这又是什么关系?
凌墨也是眼观六路,把这个从屋里走出来,却是和这农家的小院不怎么合适的中年妇人打量一下,也注意到她看着自己抱着福妞是皱着眉头,凌墨径直抱着福妞就进到屋里。
外面王媒婆这才拉着有栓悄声地问:“这是谁?”有栓虽然着急,还想得起来眼前这个人是媒婆,对着王媒婆道:“那是个郎中,租俺们家房子的,俺姐病了,改天你再来说几家合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