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符(第1 / 1页)
就在这个时候,费雪儿突然叫了一声,把冷绝和吴淘沙吓了一跳,一个东西飞向了吴淘沙,吴淘沙本能的一接,接住了。冷绝愣了一下,再看费雪儿脖子上的,竟然落在吴淘沙的手里。费雪儿说,我摸着它玩,突然有一股刺痛,我顺手就拉了一下,把这个带了出去。
冷绝知道,大概还有其它的功能,他走到吴淘沙身边伸出手说,把东西还给我。吴淘沙说,这个东西是水下居巢城的,我知道这个东西,这是,也叫变幻符,这个我在玛雅雨林金字塔考查的时候,在一个石室里面看到的,但是只是一个图形,没有实物,具体的用法谁也不知道。冷绝说,不管是什么,你把它还给我。
吴淘沙把还给冷绝,冷绝拿着走到费雪儿的身边,递给费雪儿,费雪儿接过来,冷绝和费雪儿的每个人拿着一角,突然就错位了,上面的云怒滚着,冷绝和费雪儿的脸突然全部恢复的原色,两个人惊讶极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吴淘沙已经凑到他们的旁边,他们两个谁也没有注意到,吴淘沙伸手就抢,抢到手里,撒丫子就跑。
吴淘沙在跑动的过程中,慢慢的恢复了原形,路过的沿途,植物也恢复了原形。冷绝和费雪儿还有小梦生看得是目瞪口呆,等他们恢复神智的时候,吴淘沙已经跑得没了影了。
冷绝知道,也许是那个黑色符纸的原因。这个时候小梦生从里屋出来也看到了,他说那个黑纸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拿着这东西去找了一个有名的道观里的住持,他虽然没有说出什么,但是告诉他们这是一个,在世界上仅仅在典籍里有过记载,记载中也没有图形,典籍中说这个之所以没有图形,是因为它会随着天气变化而变,那棉絮就如同云彩一样,不停的在变化。
冷绝把从费雪儿的手中接过来,看了一会儿,果然上面有像棉絮一样的东西在变化着,这个时候冷绝才明白,这不是什么棉絮,而是云,它不停的在变幻着。冷绝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到了费雪儿的身上,我也不知道它叫,那里的很多东西都让人无*解......
冷绝说你现在变成了黑女人。费雪儿说这不是正配你吗?你红红的,我黑黑的。冷绝说,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看我们还是分开吧!我们这样一黑一红在一起,世上的人会把我们当成一对妖怪。费雪儿说,你不再照顾我了?冷绝说不是,是我把你害了。费雪儿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跟着你的。冷绝说,要是这样,我们就得重新的设计一下我们的生活了,费雪儿说我随你。
冷绝摆弄着手中的说,真是怪了,这东西竟然会变幻,没有见到过。费雪儿说我也奇怪了,这东西怎么就在我身上,我一点都不知道。冷绝说,还真别说,真是奇怪了,也许你注定就是水下居巢城的守护人了,让我们两个一起守护着这个古城。费雪儿说,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冷绝把给费雪儿戴到脖子上,然后说,我们去焦湖看看,我担心吴淘沙会弄出点什么事来。
冷绝和费雪儿小梦生再次来到焦湖,但是他们连吴淘沙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费雪儿说,吴淘沙会不是会回去了?冷绝说,绝对不可能,那天在村子里说那种话,就决定了他肯定不会回去的,再说他现在那个样子怎么回去?费雪儿说也是,可是他不在村子里,会到什么地方去。小梦生指了一下焦湖的水。费雪儿说,你是说吴淘沙去了焦湖的底下去找居巢城去了?小梦生说没错,但是他很快就会上来的,因为潜水服用的氧气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他们坐在岸边等着吴淘沙。费雪儿手无意识的摆弄着胸前的,看着水面。费雪儿,焦湖的水面很平静,好像什么也没有一样。小梦生说,你细看,会有水泡上来的,吴淘沙肯定在里面。费雪儿担心的说,他会不会找到居巢城?冷绝说,有这种可能性,但是他找到也没有办法进去,原来的居巢城的城门位置换了,而且机关也换了,没有一点和原来的一样,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进去。王老爷子告诉过我,最好不要进去,他一生去过四次,都是有重大事情时才进去。
费雪儿问,王老爷子为什么不让你去呢?冷绝说,我们每进去一次都是对水下居巢城产生破坏。居巢城的机关数量是有限的,我们进去一次都会遇到新的机关,机关只能用一次便被破坏掉了,虽然居巢城在设计机关的时候,每一个都很精巧,但终会被一个个解开,如果最后一道机关也被破解了,那么水下居巢城就再也无防可设了,到那个时候,任何都可能进去玩耍了,那我就成了破坏水下居巢城的罪魁祸首。
居巢城经过了千年的洗礼,都完好无损,如果真要在我的手上失去它,我在良心上会承受不了。费雪儿说,不会的,只要有我们仨同心合力,谁也不会进去的。
就在说话间,焦湖的水面“哗啦”一下,冒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来,小梦生说是吴淘沙。费雪儿说他还真的来了。
那家伙爬上岸,脱掉潜水服,果然是吴淘沙。冷绝说,吴淘沙,我看你还是别费劲儿了,居巢城已经不存在了。吴淘沙说,绝对不可能的,存在了千年的东西怎么会没有了呢?费雪儿说,吴淘沙,你在这儿下去也是浪费时间,我劝你还是回去找医生看看你的病,才是正事。吴淘沙说,这不是什么病,也没有地方能看好,我只有找到水下居巢城,才可以恢复原来的我。冷绝说,这个可能性几乎是没有了,没有谁会找到了。吴淘沙说,冷绝别少跟我开玩笑,你这个年轻人什么都不懂。冷绝说,我是什么都不懂,但是我不会去干挖人家祖坟的事。吴淘沙气得有些哆嗦,半天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