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2(第1 / 1页)
费雪儿说,我们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下到洞里。冷绝说这样的话,我怕会有很大的危险。
冷绝和费雪儿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冷绝的嘴唇已经全破了,费雪儿说,我们马上就回小王庄。
冷绝和费雪儿还有小梦生往小王庄去了。随着离小王庄越来越近,冷绝的痛感慢慢的消失了。冷绝说,我身上的这个画会伴我一生,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守卫者,永远离不开水下居巢城。费雪儿说,我陪你,冷绝说,我怕是真的把你害了。费雪儿说,水下居巢城没事的时候,我就可以在巢湖城生活,有事的时候我们就回来。冷绝说,我希望水下居巢城永远没有事。
他们回到小王庄的时候,已经是半夜的,小王庄依然是一片荒凉,没有一个村民回来,它成了一个空村。冷绝说,小王庄原来那些百姓全走了,真不知道小王庄会不会就因此而消失了。费雪儿说,消失和存在那是一种自然现象,谁也左右不了的,这个责任不在你。冷绝说,小王庄存在了几百年,可是自从我们到了这儿,就完了。费雪儿说,这是自然现象。
三从回到原来的屋子里,打扫干净,睡下了,一夜很安静。
第二天,他们去了焦湖,看到的景象令他们大吃一惊,焦湖里的水竟然没有了,焦湖干涸了,在焦湖的中间有一个洞,三人下到焦湖里,走近那个洞,那个洞竟然有五米之大。
泪水从冷绝的脸上流了下来,很久才说,这三年,这三年,是我爱你的三年,思念你的三年......
冷绝说,费雪儿,你知道三年冷宫是什么样子的吗?费雪儿说,我去过大明宫,一个妃子被打入了冷宫,在大明宫的后山上,最后上吊自杀了。冷绝说,她至少可以看感受到春天,夏天,秋天,冬天,可以自己种菜,可以有自己活动的地方,那只是相当于一个世外的桃源,自杀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的心态不好。
费雪儿说,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冷绝说,费雪儿,我不知道一件事,我在让水下居巢城消失的时候,它消失三十年,而我在冷宫里呆了三年,一个只能一个人坐下的冷室,只能坐着,里面很冷很冷,我没有办法出去,三年,我一直在里面呆了三年,我想你,想你的时候有温暖,想你的时候有眼泪,我不知道流了多少的眼泪,我就像冬眠了一样,在里面呆了三年。
这个不到一平米的冷室里,装了二十八个灵魂,他们都没有能坚持到三年,生命了消坠了,也许他们心里没有爱,没有一个人坚持下来的,他们的生命都消亡了。我在里面,仿佛听到了你的琵琶之声,仿佛感觉到了你泪水的咸涩,我坚持下来的,三年,三年的寒冷,在我坚持不住的时候,我想起了你,在我意识模糊的时候想到了你,我的至爱,我放弃了不,石室里,泪水浸泡了我的身体,那是我流出的泪......
费雪儿一下搂住冷绝“哇哇哇......”的大哭起来,她什么也没有说,她什么也没有讲,她的泪水不比他的少,她的泪水可以让护城河的水变咸了,她的泪水可能让护城河的变成海水,何曾不是这样......
小梦生说,焦湖的水好象就是从这儿流下去的,费雪儿说,这个洞是通往什么地方的?冷绝说,也许是江,也许是海,也许是水下居巢城。
小梦生说,水下居巢城再次隐藏起来,不知道会隐藏在什么地方?冷绝说,那么大的一座城,它也跑不到什么地方去,也许是在地下的更深处罢了。
费雪儿问,我们怎么才能找到胡倒斗和吴淘沙他们。冷绝说,我想,他们肯定是在某一个地方,现在应该没有进到水下居巢城里面。
小梦生说,你是说,他们在水下居巢城的路上?冷绝说,是这样,他们正在努力的寻找水下居巢城的入口,也许很快他们就找到了。因为我身上的画提醒我,水下居巢城已经有危险了。
小梦生说,他们会不会从这个洞下去?冷绝说,有这种可能性,这个洞深不见底,焦湖存在了千百年,那一湖的水全部流进去,流到一个不知道的地方,那肯定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地方。
一切都过去的,应该剩下的都是幸福了。
冷绝和费雪儿在巢湖城要举办婚礼了。这个曾经让巢湖城弹琵琶的女孩子,再次让人们关注了。
就在婚礼快要举行的日子,冷绝忽然决定,马上回到小王庄,费雪儿对冷绝简直无话可说。费雪儿说,坚持到最后,我们就是夫妻了?冷绝说,我们会成为夫妻,而且是一定的。费雪儿问,为什么?冷绝说,雪儿,你不要再跟我去了,也许我们还要经过磨难呀!费雪儿说,你不管走到什么地方我都要跟着,你告诉我原因?
冷绝想了半天,把衣服揭了起来,在他的胸部有一副画,时隐时现。费雪儿问,这是怎么回事?冷绝说,我一直没有跟你说过,我胸前的画时隐时现,隐的时候我没有痛感,而显的时候,我很痛苦,我一直在忍着。费雪儿说,这是什么意思?冷绝说,水下居巢城有事了。费雪儿说,水下居巢城不是消失三十年吗?冷绝说,王老爷子说的年代也许和这个年代不同,吴淘沙他们掌握的东西太多了,这你也看到了,象他们那样的人需要有成就,只有取得成就的强烈感觉,还能让他们回去,回去后,人们才知道他们是英雄,这是他们要做的,我胸前要是有变化,就是说明水下居巢城有事了。
冷绝看着费雪儿,流着泪说,绝,我随你而去。冷绝抱住费雪儿亲吻着,所有人的都在鼓掌。冷绝说,坚持到底,我们就是夫妻了。虽然有痛苦,可是没什么。费雪儿的泪打湿了冷绝的前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