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 1（第2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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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上官纾羽秀眉蹙得很紧，垂下眼睑，似在思索，“慕容曦告诉我，只是做了一场梦……可梦中血淋淋的画面，好清晰……就像……真的一样！”
慕容晴的心揪得很紧，很难受。
“梦怎么会这么清晰……”
“呃……皇兄说得不错，真的是你在做恶梦……”
上官纾羽轻轻一笑，笑得无比苦涩。她知道，他们都在掩饰什么，不想自己知道……
“嗯。”
上官纾羽微笑，大大的眼睛盯着他打转，蹙起了眉：“可是……你并不开心……”
“没有，你身体好了，我比谁都开心和放心……”慕容晴眉目间，扬起了魅惑众生的笑容，“我……想问你些事情……”上官纾羽咬着唇，神色黯淡了下来。
慕容晴一笑：“你问，我知无不答！”
“这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总是在想……也想不起来……”她抬起清亮的眸，怔怔凝着他渐渐不自然的脸色，心中的迷雾，不由得更深了。
“似乎……总有很重要的东西，被自己遗忘了……”
“没有！”慕容晴心头一紧，想也不想，一口否认了。
真的吗？
上官纾羽见他应得如此爽快，反而更不安了。
慕容晴被被她看得有些狼狈，轻咳一声，掩起内心的心虚：“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