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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脱口而出的时候，自己也有些愣住了。
“那不就行了。”唐糖耸耸肩，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
可是，韩萌的脸色却更沉重了。
如果她爱的是唐澈，那么，法兰克呢？
哪怕只是面对着自己，她都无法说自己对于法兰克能够无动于衷，如论是八年的守候，还是过去那份刻骨铭心的影响，她都无法说真的不在意那个男人……
“妈咪，我就奇怪了……如果你不爱爹地了，那么你为什么要回来？如果你一直不回来，那么他可以当做你死了，也没有现在的那么伤心不安！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总是担心着，你随时会离开他？你一点儿都没有责任感，既然选择回来了，为什么却选择分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
“告诉我，你还爱不爱爹地？”
爱不爱唐澈？
韩萌的心底，是复杂的。
更甚至，近日以来，关于过去的那段回忆，似乎越来越清晰。
她不想让自己真正的将一颗心分成了两半，一半给一个男人，这样的爱情，比起完全不爱，更显得伤人，不是吗？
“糖糖，我和你爹地之间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不管，我就问你，你还爱不爱他？”
小姑娘有些歇斯底里地问道。
“爱，但是……”韩萌几乎也是被逼得急了，所以……
这一声，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