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难眠的夜晚(第2 / 3页)
尽管他当时觉得这个想法太荒谬,太不不合理,可这个想法一旦形成,之前那些有关尾幽的细节便鲜活了起来,显得那么合情合理。
智隐浅笑着揉捏着尾雉的脸颊,咬上她的耳垂,坏坏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沐休日让我滚回先知帐。”
尾雉推开智隐,伸出手臂指向对方道貌岸然的脸,怒道:“你这个衣冠禽兽!”
智隐掀起帐帘,低沉道:“你要是再敢有下次,我会要你领教禽兽不如。”
尾雉望着滑落的帐帘,望着对方消失的地方,脸颊滚烫了起来,她将被单蒙到头上,在床上翻滚了起来,小心乱撞的想着,禽兽不如什么的还真是令人向往呢。
清晨的光线同样也照进了夏耳的帐中,他依靠在床的一侧,而另一侧的被子则是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他的手中正玩把着那支焰火棒。
谨以此赠与我远方的妻子罗安凝,假若思念如晨光,那我对你的思念足以唤醒整个世界的黎明,你是镀入我心的永恒星光。”
尾雉抬起头,眼角微湿的望向智隐,哽咽着:“这人后来是不是死了?他的妻子还活着吗?你告诉我呀。”
智隐用手擦拭着尾雉的眼角,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没死,没死,他俩都没死,他们一直活到很老很老,很幸福的。”
“你说谎!你骗我!你这个大骗子!我不要你了!你滚!滚回你的先知帐去!”尾雉捶打着智隐,闹着不肯罢休。
尾雉不过是听得有些小伤感,借题发挥着,想让智隐好好哄哄自己,女人嘛,有这种机会向来都是不想放过的,她在等着对方甜腻的细语。
当初他被尾幽刺那一刀时便察觉很不对劲,尾幽的力气太小了,小的不正常,岛上孩子的力气都要大过她,明明都想宰自己了,明明是那么的恨,怎么还会留手,这说不通。
跟着她浑身透白的样子便涌进了脑子里,白的不可思议,但却没有看到印记!
之前自己太急切,只是一直感叹对方白腻的太诱人,像霜花、像冰凝,那肤色惊艳的太过分,可是却忽略了本该有的东西,最常见的东西。
也许是在更隐蔽处,也许是在自己没看到的地方,但那晚背上插着刀,伏在她身上的夏耳,却还是更倾向于尾幽没有被神印记的想法。
没有印记,没有力量,这怎么可能呢?!!
可等来却是智隐呆愣在那里,猛然的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死死的压到身下,他深深的看着尾雉,双眸似海,仿佛要把对方吸进眼底,之后便狠狠地覆上了那撩人的嘴唇。
尾雉心里很是惊讶,这人一向斯斯斯文文的,怎么突然就撒起野了,她被吻的几乎快断了气,可对方却不退反进。
帐子里的温度骤然飙升,尾雉哭哑了嗓子,智隐被她抓的胸前,背后全是血痕,可这个人就跟有今天没明天似的越来越凶狠,简直是要把她往死去里折腾。
清晨,尾雉一身□□裹着个被单,无比委屈的看向穿戴整齐的智隐,对方身姿挺拔的立在自己眼前,领扣紧闭直至喉结,清俊的脸上淡泊温雅,浑身充斥着一种禁欲的气息。
尾雉突然有种吃了暗亏的感觉,她昨晚简直是遭遇了一辈子没见过肉的野兽,吃足了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