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1 / 4页)
不由又硬着头皮,举过一坛道:“前辈,今日晚生一定陪你喝个痛快,来,再来一坛!”
叫花笑道:“你我如此倾盖如故,把酒持螯,日后,你就别再叫我前辈了。”
着,已举起酒坛,喝起邻四坛酒来。
穿封狂正欲启齿问其缘故,却见叫花把酒畅饮,便没敢扰兴,也随即高举酒坛,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叫花酒兴昂扬,抹了抹嘴,兴致勃勃地道:“痛快,真是痛快呀!”
叫花满面堆笑,顿时连声称“好”地道:“我就喜欢逆流直上,并带着一股呛劲的年轻人,来,喝!”
他方搁置手中的坛子,却又举起一坛。
穿封狂当然应付不接,略显有些手忙脚乱起来,随即放下空坛,楞了一愣,照样另起一坛,同叫花一起杯酒言欢。
瞬间,二人已将那第二坛酒,一饮而尽。
叫花即刻举起第三坛,流露出黯然伤神的情愫,激昂地道:“开始两坛,算是热身,这第三坛,是敬尚老弟尚名鹤的,希望他在之灵,能够安息!”
不由一阵仰长笑。
穿封狂见他笑得如此开怀,忙将嘴边空坛放置一边,欣喜若狂地道:“前辈……”
他后面的话尚未出口,突见叫花怫然色地接口道:“不是了吗,别再叫我前辈!”
叫花满脸严肃,这脸比变得还快,前一秒还笑逐颜开,瞬间即勃然大怒,他这般喜怒无常,顿让穿封狂不知所谓。
穿封狂想了想,一定是这叫花年上华颠,性格才变得这般古怪,所以也没在意。
穿封狂也怅然若失,忙抬酒回道:“前辈吊古寻幽,实是义薄云,其金友昆,令晚生感触颇深,今日,晚生必定舍命陪君子,这一坛,我们一起共敬尚老前辈!”
着,二人同举那第三坛酒,朝拜了一拜,便一干而尽。
穿封狂拈了些菜食入腹,打着嗝道:“前辈,你平时都来这里喝酒吗?”
叫花嘿嘿笑道:“那是当然,我每次来这里喝酒,二哥都会搬酒搬到汗流浃背,少也是十来坛吧。”
穿封狂顿时觉得,自己和这叫花拼酒力,简直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可看着叫花如此兴致高昂,又怎好一噎止餐,扫了他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