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逆袭成男神 第230节(第1 / 4页)
他们甚至大声说着,准备下次路过有人烟的村落时,也杀光抢光烧光。
草丛里听到的十三娘恨得眼眶儿都红了,只恨不得扑上前一口一口咬死这些魔鬼。
慕容姐夫死死的扣住了她的腰肢,甚至捂住她的嘴巴,就怕她咯咯响的牙齿被这群恶魔听到,遭了那被畜生凌虐至死的小娘子的运。
俯趴在草丛中的季言之挨个,仔仔细细的将这伙恶魔的相貌记在了脑海中。又记住了他们离开的方向,然后对着十三娘说:“十三姐,我想杀了他们,要不你和姐夫先回山上,等我杀了他们后就上山与你和姐夫汇合?”
马蹄声从远至近,不管是和平时期还是战乱,在古代大部分都是朝廷中人大范围使用。而且按照记忆,对村子动手的人就是官兵,季言之独自一人,对上不知为何去而又返的官兵自然是手到擒来。
如今他身边有十三娘这位关系算起来比较亲近的族姐,以及见过几次面的姐夫,不是说他们是累赘,只是有他们在,季言之动手的话自然会碍手碍脚,所以只思考短短一瞬,季言之就做出了暂且躲避的决策。
十三娘不明所以然,可自小活动于深山老林靠着打猎为生的慕容姐夫却是懂了季言之未说出口的提醒,快速的护着妻子卧倒在道路旁足足有一米多高的野草丛中。
同样藏身于草丛之中的季言之手指动了动,却依然按捺住出手的欲望。
骑着驽马,煞气腾腾飞奔在官道上的果真是比贼寇匪徒好不了哪儿去的官兵。他们在火光渐渐熄灭,化为了灰烬的村子口勒紧缰绳,纷纷停了下来。那血迹斑斑有缺口的长枪长刀,无一不说明他们前一刻所干的勾当。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季言之的记忆很凌乱,唯一有深刻记忆的除了报仇之外,还有对诗人陈陶所做的这首《陇西行四首其二》 。
季言之深深记得,村子遭受官匪袭击之前,十七郎曾因为私塾老秀才所念叨这首《陇西行四首其二》,而产生了报效朝廷的想法。可现在……去特么的报效朝廷,村子之所以往日的安详和宁静,只剩下满目疮痍和毫无生气的哀号,不就是比盗匪亡命之徒还要凶残可恨的官兵做的吗?
季言之很想冷笑,可开口的那一刹那,发出的却是堪比野兽哀鸣的咽呜声。声声凄厉,让好不容易止不住眼泪的十三娘又开始哽咽直到无泪可流。
“十七郎,今后有什么打算。”
“那个小娘们可真够带劲儿,可惜不经玩,才玩了一两次就死了。”
说着污言秽语的家伙,是一位穿着盔甲,看起来特别魁梧有力,脸上横肉重生的络腮汉子。他骂骂咧咧,显然是在回味被他凌虐至死的小娘子的滋味。
他身边应该是他亲卫的官兵们纷纷附和,并说前往下个村落‘剿匪’时,一定搜罗滋味更棒的小娘子给他先享用。
他们或许没注意到已经化为了灰烬的村子,或许注意到了却没有放在心上。
他们打着‘剿匪’的名义在乡野四处烧杀抢掠,何曾在意过房舍烧毁的问题。只想着,上一波‘剿匪’的同事够狠的啊,不光将人杀光了,还把村子的一切都化为了灰烬。
漫天火光渐熄间,望着跟尸体一起毁于一旦的房舍,慕容姐夫突然出声询问季言之。
“还能有什么打算。”季言之撇头看向慕容姐夫,脸上血迹斑斑,在火光的照耀下,宛若杀神。“族人加上乡亲共三百六十九户,九千一百五十三口就这样死不瞑目,我焉能苟活于世不思报仇?”
那一句句说起来并不算急促的话语如同惊雷,炸开了此刻只浮现于表面的安宁。十三娘擦干眼泪,恨声的附和:“十七郎说得是,家园被毁,不报仇雪恨焉能苟活于世。夫君若是怕妾和十七郎连累,正好在阿翁阿爹阿娘以及乡亲父老的骨灰面前与妾合离吧!”
慕容姐夫因为十三娘的话,显得有些尴。“为夫何曾有这意思,为夫只是问问十七郎,好从长计议。”
“先离开这儿吧!”季言之突然道:“离开这儿,再说未来该如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