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宿敌和我同寝室 第100节(第1 / 5页)
厉原不理他,只不依不饶地说荤话:“你嘴巴又不大,怕是堵不上,待会儿得溢出来……”
龚思年浑身都软了,用力往前一挣,嘴里骂:“不要脸,一天几次还有个鬼的存货。”
厉原得意地笑着,英俊的脸上带着邪气:“你老公我一夜七次郎。”
“要点脸吧,懂点医学常识。”龚思年怒极反笑,“一夜七次,那是病,得治!”
厉原顺势扑过来,就往沙发上蛮横地按:“你就是我的病根子,这病一辈子治不了。”
电影里,郁郁又帅气的男主角坐在灯下,在悠扬的留声机乐曲中切着药材,想着死去的恋人时,忽然间泪流满面。
到底那位天才医生有没有意难平,他也不知道。
但是又怎么样?
在穷人区里给妓女治花柳病,还是在聚光灯下做精细的脑科手术,又或者是在小学校里操心小毛孩子们的心理疾病,都是在治病救人,又哪有高低贵贱呢。
厉原轻轻叹口气:“你这下班时间还得管那些小毛孩的心理疏导,怎么就不管管身边的人?”
还没说完,龚思年反手一把掐住了他胳膊上的麻筋,用力一挫:“给我滚,一天最多做两次,再多就给你切了!”
厉原哀叫一声,胳膊酸麻得立刻没了力气,他也不恼,软绵绵地一瘫,就势压在了龚思年身上,双臂耷拉着:“医生谋杀亲夫啦!”
龚思年被他沉沉压倒在沙发上,半天挣脱不得,恨恨地骂:“死沉死沉的,猪一样。”
“胡说。你老公我八块腹肌搭配人鱼线,就算沉,那也是一身腱子肉,和猪哪有半分关系。”厉原哼哼,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动。
龚思年被他摸得浑身酸软,一双漂亮的眼睛没有了平日的冷漠,在金丝眼镜后面发了红。
他抓住龚思年的手,往某处一按:“我不管,我这里也需要疏导。”
龚思年的手指被牵到一个火烫的东西上,身子一僵。
“疏导个屁。”他咬牙切齿地爆着粗口,“再耍流氓我把你那儿堵上!”
厉原在他背后嘿嘿地笑,忽然用力在他背上啃了一下:“拿什么堵啊?来嘛,让我见识一下。”
龚思年惊喘了一声,被他啃了一口的地方隐隐作痛:“厉原你是属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