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她问:是不是很久没打架了?(第2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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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她答,且还有了行动的动作。
“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他问。
不喜也好,厌恶也罢,都也只能如此而已。
以前,她是如此想的,但今日、那一声激烈的声响让她不能不多想。
是什么才能让一个女人疾言厉色的咆哮着她的后悔来自与他?
安隅想,若非徐子矜姓徐,她当真会以为这二人有一腿。
可是,她姓徐,二人还同住一屋檐下,还喊着一个爹妈。
并不见得。
安隅越是平静,他便越是心颤,空气中的静默如同龙卷风似的席卷而来,于是,他找了个不痛不痒的话题开腔;“在休息会儿?”
这是一声询问句。
安隅视线依旧落在报纸上,她淡淡开腔回应这句话;“你确定不会在有人来惊扰我?”
不确定。
她不能往哪方面想,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不能不想。
女人是个奇怪的生物,有时候宁愿相信只觉,也不相信身旁人。
比如此时,她将手中报纸放在桌面上,对徐绍寒道;“我去打个电话。”
“在这儿打,”他一直在盯着她,所以当安隅手中有所动作时,这人便先开口言语了。
才有安隅一言,他一语,来的这么及时。
正值紧要关头,楼下的记者,舆论的走向,外界的动荡,每件事情都要经过徐绍寒,他怎能保证会无人来惊扰她。
安隅坐在沙发上,离得他远远的,目光始终落在手中报纸上,好似真的是一副认认真真看报纸的模样,可是吗?
不是,她的内心,云海翻涌、跌宕起伏,更甚是掩不住的轻颤。
世人从言,女人的第六感总是来的莫名其妙,但有时候有准的莫名其妙,以前,安隅不信这话,后来,她信。
对于徐子矜这个处在自己婚姻对立面的人,她并无太多好感,更甚是觉得这人万分搞笑,她与徐绍寒的婚姻是好是坏,也不是她能做任何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