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九章 巨灵女神（第3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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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积德沮丧，更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栖霞老人黯然，捋着长吁，奇怪地看了橦梓一眼。
……
轰隆！
骨肉支离，豪血喷溅的尸身砸落地面。
一颗带着微笑的头颅，在地面滚动滚动，最后面目全非，停在广场的中央。
无声的寂静。
轰！
最后一拳，在怒牛一般的冲撞之下轰出。
胳膊刹那轰碎，直到脖颈。
一颗头颅直接就从肩膀上飞起，飞旋着看了这世界最后的一眼，眼中有着满足的笑意。
假如一切都能够重来……
所有人都似乎沉浸在某种奇异的氛围之中，难以自拔，或者根本就不想出来。
这是一场真正的战斗，没有技巧，没有阴谋诡计，每一拳，每一脚都是那么杀气腾腾，坦荡无遮。
这样的战斗，本不会出现在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之中，或者只有丛林之中的妖兽，才会如此战斗吧。
此时，甄有道分院长，默默地撤去守护广场的符阵。
鲍啸咂舌，不饶人的嘴巴，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霍启兵微笑叹息，满足地跌进无边的黑暗……
死亡，其实并没有多么可怕。
无边无际的黑暗，我竟看得到灵魂的安详和飞翔。
了无牵挂，如释重负，活着如此之累。
不如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