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4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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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姐，”她慢吞吞地说，“你似乎很喜欢孩子？”
“恋爱过吗？”爱琳追着问。
万籁俱寂，四野无声，
“每个人有不同的遭遇，你知道。”她回避地说。
小人儿啊快闭上眼睛，
方丝萦怔了怔，接着就苦笑了一下。她看着爱琳，不知她今天是怎么回事，找她谈话！这是很反常的！她总不会一回家就发现了什么端倪吧？那是不可能的。何况她还没有见着霈文。
“只要你愿意让它幸福……”她低低地说。
“你的建筑图，先生。”
“哼！”她冷笑了一声，漂亮的大眼睛冷冷地盯着她，“你在讽刺吗？你也看到了！幸福家庭，可真够幸福、够温暖的！”
柏霈文握住了那图样，一语不发。但他的脸仰向了她，带着满脸的期盼与等待，似乎在渴望着她表示一点什么。她什么都没说。她也不敢说什么，因为她的喉咙哽住了，任何一声言语都会泄漏她心中的感情。她带着亭亭继续往楼上走去，但是，当她上楼前再对他投去一瞥，他那骤然浮上脸来的萧索、落寞和失意却震动了她，深深地、深深地震动了她。
“哦！”她无力地应了一声，看着爱琳，她想采取主动了，“不是每个人都有您这样的运气，柏太太。有个幸福的家庭是不容易的。”
风声细细，梦魂轻轻，
“你为什么不结婚？”
愿微笑在你唇边长存！
“是的。”
……
整晚，她都在亭亭屋里，教她做功课，陪伴着她。一直到亭亭上了床，她仍然坐在床边，望着她那睡意蒙眬的小脸。她为她整理着枕头，拂开那满脸的发丝，同时，轻轻地、轻轻地，她为她唱着一支催眠歌：
“怎样呢？有段伤心的往事，我想。”
夜儿深深，人儿静静，
“是的。”她有些不安。
小鸟儿也停止了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