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第4 / 5页）

她仰视着他，哀求地。

“捉迷藏？”她闪动着眼睑，露出一脸天真的困惑，“什么意思呢？”

“说！”他的语气强硬，是让人不能抗拒的。

“你要跟我捉迷藏捉到什么时候为止？”

他抱着她的胳膊变得僵硬了。

她吃惊地蜷缩在沙发里，眼光里露出了一抹近乎恐惧的光。

“说下去！”他命令地。

“别再躲避我，含烟，我要你！”

“别逼我说！别逼我说！”她喊着，用手遮住了脸，“求求你！别逼我！”

“如果……如果我嫁给了你，将来……你再不爱我，我就会……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瞪着她，沉重的呼吸扇动了他的鼻翼，他的眼睛里燃烧着两簇火焰，那火焰带着那么大的热力逼视着她，使她不自禁地战栗起来。

“你怎会这样想？”柏霈文喊着，“我会不爱你吗？我爱你爱得发狂，我为什么要不爱你呢？”

“我不愿，先生。”她清晰地说。

“因为……因为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好，那么……那么……”她碍口地说，“那么纯洁。”

他瞅着她，那模样似乎想要吃掉她。好半天，他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他的目光上上下下地在她脸上逡巡。她的眼睛大睁着，坦白、惊惶、天真，而又蒙蒙如雾的，盛载着无数无数的梦与诗，这是怎样的一对眼睛，它怎样地绞痛了他的心脏，牵动了他的六腑。他觉得呼吸急促，他觉得满胸腔的血液都在翻腾汹涌，紧紧地盯着她，他冲口而出地说：

他把她的手从脸上拉下来，推开她的身子，使自己能正视她，紧盯着她的脸，他说：

“哦？先生？”她睁大了那对惊惶的眸子，“别这么凶，你吓住了我。”

“说下去！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懂我的意思！”他的眼睛冒着火，“不要跟我装出这份莫名其妙的样子来！”

她瑟缩得更深了，似乎想把自己隐进沙发里面去。

“怎么说？”

“解释一下，‘不，先生’是什么意思？”

“你并不了解我的过去。”

“不，先生。”她战栗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