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 / 6页）

“你希望这样吗？”

“真的？”她问。

“不，别为我耽误你的工作，”含烟望着他，“可是，让我去工厂和你一起上班吧！我会帮你做事！”

“真的，我可以让赵经理暂代工厂的业务。我们去环岛旅行一次，到南部去，到阿里山去，到日月潭去，让我们好好地玩一个星期。好吗？”

“那么，我懂了。”霈文微笑着，亲昵地吻她，“你是太闷了，可怜的、可怜的小女人，你不该嫁给一个商人做妻子。这是我的过失，我经常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以后，我一定要早些回家，我要推掉一些应酬，我答应你，含烟。”

她喜悦地扬起睫毛来，然后，她抱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地吻他，不住地吻他，不停地吻他。那晚上，她像个快乐的小仙子，像个依人的小鸟。可是，这喜悦只维持了一夜，第二天早餐桌上，柏老太太轻轻易易地推翻了整个的计划，她用不疾不徐的声音，婉转而柔和地说：

泪眼问花花不语，

“那么，好的，你来工厂吧！像以前一样，做我的女秘书！”

乱红飞过秋千去！

她垂下了头，默然不语。

她用手揽住他的头，手指摩挲着他的面颊，她的眼睛深情脉脉地注视着他，闪耀着梦似的光芒。她低低地、做梦般地说：

“噢！”她惊跳了，急切地说，“你想到哪儿去了？妈待我好极了，她是个好母亲，我们之间没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

“啊！我想去！”

“告诉我，含烟，”他怀疑地说，“妈有没有为难你？你们相处得好吗？”

“明天我就去安排一切，我们下星期出发，怎样？”

他看完了，再望向含烟，他看到含烟正以一对哀哀欲诉的眸子瞧着他，在这一瞬间，他有些了解含烟了，庭院深深深几许？这含烟山庄成为了一个精致的金丝笼啊！他握住了她的手，在她面前的地毯上坐下来，把头放在她的膝上，他轻轻地说：

“这会使你快乐些吗？”

“我们去旅行一次，好吗？”

“是的。”

她震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