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第4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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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她,慢慢地念了出来:
“不是欲加之罪,”柏霈文正色说,“你使我有个感觉,好像我做错了一件事。”
花丛冷眼,
“哦,柏先生,你——你不该这样说,你——你这样说简直是一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自惜寻春来早晚,
他的话还没说完,侍者送菜来了,含烟迅速地转过身子,向落地窗内走去,一面说:
“但——但是——”
“菜来了,我们吃饭吧!我饿了。”
“如果你不希望使我不安,”柏霈文打断了她,“那就别再说‘但是’了!”
柏霈文气结地看着她,她却先坐回桌边,对着他巧笑嫣然。他从鼻子里呼出一口长气,只得回到桌前来。坐下了,他们开始吃饭,他的眼光一直盯在她脸上,她像是浑然不觉,只默默地、甜甜地微笑着。好半天,他才打破了沉默,忽然说:
含烟瞪视着他,那对眸子显得好惊异,又好无奈。蠕动着嘴唇,她结舌地说:
知道今生,
“就是这意思,是不是?”他问,盯着她,“你以为我是怎样一个人?把你弄到我的办公厅里来做花瓶吗?你的自尊使你可以随便拒绝别人的好意吗?结果,我为了要帮助你,反而让你失业了,你这样做,不会让我难堪吗?噢,章小姐,”他逼视着她,目光灼灼,“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
知道今生那见卿。
他把桌上那张纸拿到手中,点了点头。
“哦,柏先生!”她的声音微颤着,“我不希望使你不安,但——但是,柏先生……”
“你喜欢诗词,知道一阕词吗?”
“接受我给你安排的工作。”柏霈文一本正经地说,他努力克制自己,不使自己的声音中带出他心底深处那份恻然的柔情。
“哪一阕?”她问,扬着一对天真的眸子。
“那么,我该怎样呢?”含烟望着他,那无可奈何的神态看起来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