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4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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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那孩子可怜兮兮地说，嘴角抽搐着，“下次你去台北的时候，也带我去好吗？我会很乖，不会闹你。”
“在哪儿？”
“怎么坐在这里，亭亭？”方丝萦诧异地问。
那孩子摇了摇头，垂下了眼睑。
“你相信鬼魂吗？方小姐？”他说。
“怎么？”她奇怪地问，接着，她就陡地吃了一惊，因为她发现亭亭的脸颊上，有一块酒杯口那么大小的淤紫，她蹲下身子来，看着那伤痕说，“你在哪儿碰了这么大一块？还是摔了一跤？”
“不，”方丝萦呆了呆，“我想我不信，起码，我不太信，我没看见过。”
“先别进去。”她轻声说。
“为了钱，妈妈要一笔钱，爸爸不给。”
“含烟？”她喃喃地念着这两个字。
“为什么吵？”
“哦，我没告诉过你？那是她的名字，章含烟，我跟她结婚后，就把我们的房子取名叫含烟山庄。含烟！她的人像她的名字，飘逸、潇洒、雅致！”
“没有，现在还在客厅里生气。”
“但是，她在。”
那孩子犹豫了一下。
“谁在？”方丝萦吃了一惊。
“啊！”方丝萦有些失笑，“亭亭，你变得依赖性重起来了，要学着独立啊！来吧，高兴些，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我们上楼去，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含烟！”
“你还怀念她？”方丝萦有些痛苦地说。
“你妈妈今天没出去？”
“是的，我会怀念她一辈子！”
“妈妈和爸爸吵了一架，吵得好凶。”她说。
方丝萦震动了一下。合起了那个鸡心，她把它交还给柏霈文。忍不住地，她仔细地打量着这张脸，柏霈文似乎在幻想着什么，他的脸是生动而富于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