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八十九章 没有如果（第4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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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感情他只是一个聆听者。
感情的事很难说谁对谁错。
不过是爱与不爱的问题。
故事书里、影视剧里的人妖恋都很唯美。
不管是喜剧还是悲剧，一人一妖倾心相恋。
这份感情让人动容。
他大概天生就不是做主角的命吧？
他要不起这份感情。
在遇到锦瑟后，他就不是一个纯粹的唯物主义者了。
“锦瑟，我们分手吧。”
单哲的声音透出了几分祈求。
“是我不好。”
“是我没用。”
浴室里陷入了安静。
鲛人盯着单哲。
单哲始终低着头。
没有看鲛人。
萧骁站在一边。
“我承受不起跟你在一起的代价。”
“你放过我。”
“好吗？”
单哲声音嘶哑。
语气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