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六百九十九章 她已经来了（第6 / 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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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要来书店的吧？”
“她什么时候过来？”
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老人的身上。
身为视线焦点的老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自在与拘谨。
她笑着点点头。
“嗯。”
“我认识她。”
鹿潇潇与杨嘉绫几乎异口同声。
她们一脸的震惊。
动作一致的看了一眼老人，又向好友投向了询问的目光。
……
“我正在问。”
……
“她在哪里？”
鹿潇潇脱口而出。
目光炯炯。
语气急切。
余毓尔清了清嗓子。
“老奶奶。”
“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您真的认识东方清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