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七百九十二章 可惜？（第1 / 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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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思绪陷入了死胡同。
他一点都想不通……
没错。
老人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演奏琵琶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是人吗？
应该不是。
老人在心里摇了摇头。
「是我没有这份福气欣赏他的演奏。」
老人自嘲。
「他的演奏很棒。」
……
「他……」
他也是人。
哪有人看不到人的？
可是……
不是人的话，怎么会演奏琵琶？
哎？
老人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他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一个被他忽略已久的问题。
「到底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