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会议(第2 / 3页)
会议上,情绪激动的与会人员们痛斥着所有自己能攻击或者想攻击的人。
这种行为无处不在,就发生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上。
“你是管治安的,这就是你的问题!”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将人“分类”并不存在什么对错,因为这是一种必然。
“你是管海运的,这船去哪儿了你敢说自己不知道?”
在记录仪出水后的第三天,调查小组终于看了里面记录的影像,大体上……这就是一部海上版的《科洛弗档案》;在这段录像里,你可以看到有船只在天上飞来飞去,看到活人在半空被念力撕成碎片,你甚至还能在乱晃的镜头和间连不断的惨叫过后通过夜视镜头欣赏一段海底风光。
所谓的“平等”、“中立”,不过就是上位者的虚伪和弱势者的渴望。
负责行动的指挥官才看了一会儿就灵机一动——“看样子这嫌犯法力高强,咱们通知EAS吧!”
在很多时候,“利益”的驱使、处境的变化,也会让人的“阶级”和“立场”发生改变,让人将自己重新归类、站队。
这锅一甩,半天工夫又耽误了。
除非彻底消除人类这个物种的个体差异性,否则将任意的两个人放在一起比较,肯定会有某些方面存在优劣高低。
“你是管博彩的,你敢说你没听到什么风声?”
即便人类有朝一日发现了某种超级资源,让每一个个体都可以在完全不劳动的情况下得到物质满足,在此基础上再加上一套相对而言极其公平、公正,可以在最大限度上维持人与人之间和谐相处的制度……人,也一样是不平等的。
……都是废话。
而踏上社会之后,“分类”就变得越来越复杂乃至凶险了;同一个的单位的同事,会因出生地、毕业的学院、职位、不良嗜好等各种各样的方式划分出派系。
长话短说,反正这案子从一开始就错过了追查的最佳时机,EAS也好、FCPS也罢,谁来接手也已经查不到什么了。
到了学生时代,孩子们因兴趣而主动地分成一个个小群体,但学校里的老师往往会以成绩将他们分类;在更复杂一些的环境里,家庭背景也会对此产生影响,随着时间的推移、年龄的增加……家境差异巨大的孩子之间的关联终将慢慢被剥离。
就这么兜兜转转地过了一个星期,差不多到了“就算没有录像也该发现有哪些人失踪了”的时候,那些失踪人口的家长们终于是集中到了伯尔尼,召开了这次“紧急会议”。
在幼儿时期,我们就被动的被分为了长相可爱的孩子和长得难看的孩子、聪明伶俐的孩子和木讷迟钝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