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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了吗？确定是她？”

“是！肯定没错！”

……

午后，薄靳言三人，以及那名奉命前来的女警，坐在码头边的一家小店里，吃米粉。

女警已经换下了简瑶的衣服，换回便装。可是这样的发现，并不令人觉得愉快，只觉得无奈。

一个小时后。

“咚咚咚——”有人敲玻璃。售票员抬起头，一张警察证递到他面前，背后是方青严肃的脸。

“这个女孩有没有来过？”方青问。

照片上的女孩，穿着浅蓝色T恤，背红色挎包，挂着黄铜小风铃。身材苗条、长发披肩。

售票员仔细想了一下：“有、有！刚刚才来过，还买了一张去周县的船票。”

“这并不能怪这些’目击者’。”薄靳言说，“普通人记住陌生人，往往都是通过一些关键特征和细节。譬如简瑶的衣服、包、甚至独特的挂饰。我们看到那几份失踪档案里，’目击者’的确非常准确地说

“你确定？看清了吗？”

“看清了，肯定是她！”

船上。

方青拿照片给船员看。

船员仔细想了想，恍然答：“有！就坐在那个位置！还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