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九十七声汪（第2 / 5页）

藏马……

他靠着绒尾，说出的话犀利又扎心：“两个笨蛋。长辈的容忍只有一晚，不会再有第二个晚上。”

“每一年，它们会往内弯一分。直至百年，石柱们的顶端会合在一起，化作牢笼的形状。”

“我园梅花乱飘落，犹如天上流雪来。”流雪道，“落梅有快然之意，冬去春将临。”

“牢笼，是‘锁’。若是锁上了，落在云上城的月华就少了。”

他的名字取自飞鸟时代的一首和歌，母亲曾说，其中有两句与他的皮毛极为相称。

“唯有将妖力清澈的幼犬送入牢笼，让他以实力冲开桎梏，才会让合拢的石柱重新打开，牵引更多的月华流入王城。”

“祈祝舞怎么跳？”王座上的凌月掩唇，似是想到了什么趣事，笑意无法遮掩，“想怎么跳就怎么跳，只要你的妖力能在石柱上镂刻印记，就算成功了。”

比起成年大妖，幼崽对“半妖”的观念和芥蒂并不深重。

缘一微愣。

“喂，你们两个！不要说让我听不懂的话啊！”黑犬暴躁。

“妖怪不是人类，我们崇尚实力。”凌月也是没料到，在面对这孩子的提问时，她总是格外有耐心。

白犬名为“流雪”，是月曜支的子嗣。时年三十五，已有了不俗的实力和月曜支独有的风雅之气。

而这，就是每百年需要幼犬“献舞”的原因。

友谊的小船还来不及荡起双桨，就被浪头打翻。

成年大妖虽强，可妖力已经夹带了身体成熟后的气息，不能用。今次的幼犬年纪和实力都不够，而实力和年龄足够的几只，早死于十年前的藏马之祸。

缘一和赤阳丸：……

“是呢。”

许是他听话，许是杀生丸看重他，许是他做的食物好吃，许是这孩子身上的味道——干净清冽的自然之息和源源不断的生气，让她感到舒服。

小白犬的眼倏然亮了：“你也读过吗？”

“人类的祭祀注重形式，我们的祭祀注重力量。”凌月道，“大典之上，用来祭祀的地方有二十八根石柱，象征月相的圆缺变化。”

“出自大伴旅人之手。”缘一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