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王朝 第六部 凝华 第十九章（第2 / 4页）

白雪岚说，「我就是。」

英国人竟是在打这李代桃僵的主意。

宋壬说，「等等，那我们呢？」

沉默片刻，金德尔脸色沉重地叹气，「上帝原谅我，我实在不愿对已逝的人，说任何一个令他声誉受损的字。可是，一个医生，必须有职业道德，必须说实话。那么，很遗憾，我不得不说，我认为纳普最开始对宣先生的诊断，是错误的。」

胡翻译说，「那好，两位随我进来罢。」

书记官说，「宣先生的病情，是因为纳普的错误诊断，延误治疗，而变得严重？」

宣怀风应了，也接了通行证。

胡翻译说，「到底是海关总长，明白道理。白总长，宣副官，请随我来。」

他们的回答，都被书记官记录在纸上。

宋壬还要再说，白雪岚拦了，淡淡道，「犯不着。今天是来论理，不是来吵架。」

后来，宣怀风的老熟人，金德尔医生也被请了进来，他所讲述的，也和其他人说的差不多。

胡翻译似笑非笑，说，「规矩，你抬头瞧瞧，楼顶飘着的是什么旗？你要讲的是哪一国的规矩？」

金德尔说，「是的。后来宣先生住进了医院，病情也一直恶化，到了最危险的境地。」

胡翻译说，「还有一位，是中国海关的宣怀风副官？」

书记官似乎抓到了要点，竟说出一句，「宣先生的性命，差点因为纳普而葬送。那么，他对纳普展开报复，指示白先生把纳普殴打至重伤亡命，也是合乎逻辑的了。」

胡翻译把通行证递一张给白雪岚，白雪岚收了。

一旁的白雪岚和宣怀风，眼神电光火石间一碰。

书记官问，「金德尔医生，你刚才说，纳普曾经被这位白先生请到公馆，给这位宣先生看病，是吗？」

宋壬说，「不行，我们有保护的责任，总长和宣副官到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这是规矩。」

金德尔说，「是的。」

胡翻译说，「你们几位，劳驾在外头等了。」

书记官又问，「请问，以你丰富的经验判断，纳普这一次的出诊，对病人起到了积极效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