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帐 第55节(第1 / 5页)
“碗不能给别人用,你也不能给别人用。”崔晚晚使劲在他胸口按了按,瓮声瓮气,“这儿也是我的!”
“是你的。”拓跋泰笑着肯定。
莫说这颗心,整个人都是她的。
崔晚晚这才稍微满意了些许,但那个胭脂印太膈应人,火气难消,干脆扯开他衣襟把手放进去作恶。拓跋泰被掐得倒吸凉气。她还嫌惩罚不够,小手一路往下。
“那君上的御笔是谁的?”她眼含秋波,看似懵懂无辜,实则恶劣不已。
拓跋泰牵过她抱进臂弯,问:“愿赌服输,小碗想要什么?”
崔晚晚借酒壮胆,不假思索。
“我要阿泰。”
“朕?”拓跋泰只当她醉了说胡话,这般娇憨神态实在惹人怜爱,于是故意引诱,“给你便是,自己来拿。”
画舫精巧,满室香艳。
要害被拿捏住,拓跋泰动弹不得,咬着牙回答:“……你的。”
“笔也不许给别人用。”
崔晚晚的五分醉意化为万分大胆,一边亲他嘴唇,一边出言威胁。
“不然我折了它。”
第62章 生辰 吾爱晚晚,芳诞永好,……
春衫轻薄遮不住软腰,绫罗透光挡不住玉肌。崔晚晚软趴趴直起身子,跨坐到拓跋泰腿上,伸出手指在他胸口衣襟处一直戳,仿佛要抠个洞出来。
“可是我不要别人的郎君,”她口气委委屈屈,泫然欲泣,“我的只能是我的,除非我不要。”
想起当初,二人尚未相识,可他二十多岁都没婚配,恐怕就是心里记着某人。他重情义懂避嫌,江恒在世之时不与韦清眉有来往,但如今阻隔已经没了,韦清眉又惯常一副菟丝花的模样,他难道一点也不心软吗?即便只是可怜她,随手施舍照拂,可孤男寡女一来二去,难保不发生些什么。
以崔晚晚对拓跋泰的了解,她是不大信他会那么迫不及待,不顾廉耻地在江府临幸韦清眉。但那个胭脂印让她恶心,宛如一抹蚊子血粘在白璧上,提醒着她那个女人可以轻而易举地靠近他,也许正是她伏在他怀里哭,才留下了痕迹……
“如何不是你的?”拓跋泰见她睫毛挂着泪珠,伸舌舔掉,“小碗是朕的,朕也是小碗的。”